事实上,就算是孙途本人来此,要是没有令牌在手,守营门的将士也是不会放他进去的。这是之前好几批军士吃过军棍教训后才得以贯彻的严令——非持令者不得擅入军营,强闯者,杀无赦!
只此一点,就让皇甫端暗自叹服:“孙三郎果然了得,如此军纪森严的兵马就是在辽国也是极其少见的,或许只有最精锐的皮室军能与他一比了吧。”
而他身边的一名同样相貌清奇,凹目高鼻,头发有些发黄的汉子则是双眼发亮:“如此看来我们找他还找对了,青州军果然名不虚传。”
军中效率确实很快,他们没说两句话呢,孙途已大步从里边迎了出来。远远的,他已满脸堆笑地叫道:“皇甫兄大驾而来实在是让在下受宠若惊啊!”在他身后,还跟了数名气宇不凡的将领,此时他们正用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门前众人。
辕门再开,孙途亲自出来把他们都给迎了进去,一边带着他们去自己的指挥所,一边转头对身边一人道:“杨志,下午的操练就由你盯着吧,别让那些新兵太轻松了。当了我麾下的兵,只有这点能耐怎么行?”
杨志当下就插手应命,随即就风风火火地去了。
这段时日里孙途在青州可不轻松,百姓们的事情虽然不用他多上心,但军中事务他却抓得很紧。不是说把各州府的兵马调到青州来就算是结束了,他还得花心思好好操练他们呢,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其他州府的兵马早已懒散随意惯了,突然来到青州是不可能习惯这里高强度操练的。于是孙途只能耐下性子来从基础操练他们。
好在如今他手底下已经有了一批老兵,大家也都已经掌握了训练新兵的程序与技巧,所以倒也不用他如几年前般亲自督促着。不过这么多人马在营中,他还是要做不少的工作,安抚弹压再加上检阅,几乎每天从早到晚都得泡在军营里,这都有五日没有踏出辕门回家去过了。
当然,在这等高强度的训练下,这些各州府乡兵的进步还是很明显的。他们毕竟都是乡军出身,而且年龄也算合适,一旦有了敬畏心,又养成了习惯后,操练起来也就自然了许多,至少现在已经能做到进退自如,整齐划一了。
在进入孙途的那座只比寻常营房大些,却同样没任何装饰的营房落座后,众人才互相通了姓名。孙途这里除了以前那几个手下外,这次还多了杨雄、石秀、韩滔、魏定国等数名将领——这些人中除了石秀外以前都是大宋官吏,所以在孙途好一番劝说后,终于全都弃暗投明,唯一没有被孙途说服的,只有柴进,此时这位人还被软禁在城中某座宅子里呢。
可以说经过前次与梁山军的正面之战,孙途的青州军不但没有多少损失,反而得到了极大的加强,不但是兵马数量打着滚地往上翻,手下可用的将领也多了许多,使他的实力有了长足进步。
而皇甫端这边的几个同伴多数是和他一样的贩马商人,唯一让孙途有些兴趣的,就是那个相貌最为奇特的黄发男子了,只因他的名字叫作段景住。
“金毛犬”段景住,孙途可是记得这位乃是梁山一百单八将中最后一个,正因为他排于最末,虽然没有什么出彩的故事,反倒被人给记住了,只是没想到这位的长相竟是个歪果仁,不过听他的口音倒是和汉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另外,孙途也还记得正是段景住想献于梁山的宝马被曾头市的人所抢,才导致了晁盖一怒亲率大军攻打那里,结果却把自己的性命给丢了。不想这位如今没有投奔梁山,反倒来到了自己的青州。
本来只是随便一想,可在几人寒暄了一番后,孙途才知道虽然角色发生了改变,事情却还是差不多,因为在几句话后,皇甫端他们便把矛头指向了曾头市,希望孙途能出兵把对方夺取他们的马匹给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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