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不如咱兵分两路吧!”
周青想了想,说道,“你和七弟去长沙府,而我则乔装打扮,去金溪打探一番,看看那里究竟是否是黑神教的老巢。探查清楚之后,我会第一时间来长沙府与你们回合的。”
吴良点点头,答应了周青的想法。现在,这是最节约时间的方法了。他叮嘱道:“你如果到了金溪,那里不是黑神教的老巢还好,要那是黑神教的老巢的话,你可得小心行事,万事三思而行,切莫冲动。你如果确定了黑神教的踪迹,就立即回来,不要鲁莽行事。”
“阿哥,我像那种冲动的人吗?”周青站起来,笑了笑,“阿哥,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等二傻的病治好了之后,我们再离开。”
回屋后,冯天学和七皇子依旧像两条死狗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他和周青将两人拖到床上,然后去另外一间屋子睡觉了。
第二天,直到中午,七皇子和冯天学才醒过来,他们看着对方,都是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七皇子疑惑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记得,我一直在忠义堂来着?”冯天学抠了抠脑袋,眼睛里满是疑惑。
这时,吴良推门进来了,见两人都醒了,笑道:“寨主。我酿的酒,味道如何?”
冯天学一拍脑袋,他这才记起来,昨天他跟着吴良找酒喝来着,便跟着他离开了忠义堂。
“酒是好酒,我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好喝的酒,居然还把我喝得记不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这辈子从来没有过!”
吴良哈哈一笑,“寨主,这样的情况,以后还有很多的!你不要担心,以后有的是你喝醉的机会!”
两人聊着聊着,逐渐变得亲切起来,就像多年未见的熟人,一下子见面了,冒出无数个话题。
“寨主,不知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个金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真的!难不成阿哥因为我在说胡话?”冯天学笑了笑,“不过,这件事没有多少人知道,就连我老丈人他们,也不知晓。这还是当年,我在长沙府的时候,偶然听大理寺的人说起的。”
说到大理寺,冯天学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吴良捕捉到他异样的情绪,问道:“寨主,能当年在长沙府任过官职吗?”
冯天学笑道:“当过半年的小官罢了,不值一提。”
吴良还想继续追问,冯天学却自个儿说起来了。
“当年我在长沙府的一个坊子里当里正,管理着那个坊子,小日子还算过得过去,但我们那个坊子里,有一个大户,他在一件小事上与我过不去,本来是他的错,当年他却向宫里与他有关系的的大臣说,是我的过错,是我滥用官权,我百口莫辩,连夜逃走,机缘巧合之下,我才来到这二郎山落草,一晃五六年过去了……”
冯天学说得很隐晦,但吴良知道,这件事恐怕没有冯天学说的那样简单。
“寨主,我想问一下,那个坊子,叫什么名字?”
“离云坊。”
吴良点点头,暗暗将这个名字记在心中。这时,门外响起了嘈杂的声音,众人都朝着外面看去,周青最为警醒,他按着腰间的刀,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昨天晚上在忠义堂喝酒的那一伙人,此事正拿着武器,气势汹汹地站在周青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