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奇是他的踏脚石、田大贵是他的绊脚石、飞哥是他的试金石、哈二是……
如果不是自己偏执地认为许游有问题，赵东波都不会想到他俩的目标会一致——谁才是东山谋杀案的真凶？
但愿他俩站立的方向是一边的。
许游一怒之下砸车打人，很快收拾了这些人。可他不会开车，看到李奇额头碰出血，还昏昏迷迷的，他跑到大脑里叫萧隐来开车，自己则坐在了虚拟的花园里休息。
“小凡，能不能来杯喝的，我口干。”
许游看见小凡就想起那个让萧隐出神的红裙女子来，便在小凡的脸上多看了一会。
“无耻的臭男人，你喝西北风去吧！”
说完，花园里真就乱起一阵风来，但不是西北风，是小凡的举手打人的掌风。
“小凡，你打我干什么？我刚刚还教训人来着，现在很累的。”
“你个人渣，想找女人干嘛拖着博士一起去？你就是个混蛋流氓！”
许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奇怪女人的心思怎么这么难懂。他所做的这些难道不是她家老萧想做的？
“等等。”许游立马坐起对着怒气腾腾的小凡，“你不是吃醋了吧？你是虚拟智能机器人啊。”
“你懂个屁！”小凡怒目相对，真真像发飙吃醋的泼妇，不过是个很漂亮的泼妇。
对对对，我不懂，女人发火的时候是毫无理性可言的，千万别跟她讲道理，这是讲不通的。
“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小凡很后悔为何当初不把看到的都说出来，现在说这话会被傻子嘲笑为嫉恨之言的。
“小凡，跟哈二有关的女人也许多数不怀好意，但晓筠她除外。”
“她拿了那张六合彩票据，那是罗四的！”
许游一下坐得笔直，“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博士的记忆里有她。”
“……哈！”许游简直是闻所未闻，站起围着小凡转了两圈，“你是机器人，怎么会有感情？你应该协助老萧把实验快点搞完。”
“哼哼。”小凡冷笑两声，机器人跟人的区别在她眼里是良心的区别，有些人连做人的基本良心都没有还好意思称为人。
“你是想早点跟博士分离开，去和范晓筠过日子。嘿嘿，告诉你，实验不会这么快完成的！”
“我又不是要老萧抛弃你，你冲我大吼干什么？你想老萧把你当女人看，你得首先是女人啊。”
许游抓了一下自己头发，“我跟你说这些干吗？你说那个女人拿了罗四的彩票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女人跟哈二搞到一起，绝不是什么好人！”
今晚小凡怕是忍耐莫凡很久了，不把心里的怨气发泄一通，她是不会回答许游的问题的。
“小凡，你骂也骂够了，该说说怎么回事了吧。”许游等她慢慢平复了情绪，才小心翼翼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