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平成便一直陪在刘炽身边,也成了他最宠幸的人。
渐渐的,他展露出自己的才华,在玄幽王府的近十年时间里,凭借着刘炽的宠幸,学了高强的武功,也熟读了兵书,只不过再没有见过任何女子。
直到刘炽起兵造反,将老蜀王逼得退了位,自己成为新的蜀王,还封他做了国师,这才能见到几个宫女。
但是,他早已无法变成原来那个正常的男子,他也在自己的府中偷偷豢养了男宠。
如今,将沈菀笙柔弱无骨又热情似火的身子抱在怀中,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之感。
沈菀笙只觉得浑身上下难受极了,迫切需要有人慰籍,可是自己意识模糊不清,又不知道该如何纾解。
平成将她抱到床上放下,见她衣衫湿透,有心想替她换衣服,但是想起男女授受不轻,他又犹豫了。
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沈菀笙的嘴里,捏着下巴,强迫她吞了下去。
不多时,难受得不停扭动身躯的女子便慢慢平静了下来。
平成缓缓吐出一口气,正要起身去叫宫女来帮她换衣服,却听见门“砰”一声被踢开了,他皱着眉转过身,却看见身穿红袍的刘炽从外面走了进来,面上似乎还带着怒气。
他赶紧起身行礼道:“陛下!”
刘炽似乎愣了愣,目光从他身上缓缓挪到躺在床上的沈菀笙身上,见她浑身湿透,外面还裹着国师的外衣,面上怒气瞬间又恢复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刘炽直直指向床上躺着的女子。
“回陛下,臣为了让她给宇莫璃写信,不得已才骗她服下‘和合散’,她刚刚才同意写信,所以臣便给她服了解药,此刻可能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平成不急不躁,缓缓答道。
刘炽面上怒意减淡了几分,走到床榻旁,掀开帘子打量床上躺着的纤细女子,心中也不由暗暗赞叹她的美貌。
虽他不喜女子,可是也能分辨出美丑。
见两人确实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才放下心来,扭头对平成道:“不用等她醒来,直接杀了取头颅送去宇莫璃那里便是!”
平成大惊:“陛下,万万不可!若是如此,只怕宇莫璃便会立刻攻打蜀国!”
“不过是个女子罢了!何况那姓宇的小子乳臭未干,也不见得就那么厉害,何须惧他!”
刘炽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个女子罢了,杀了大不了换一个,若是他遇见这种事情,便是有十年情谊的平成也能舍去。
平成见劝不动他,只得垂下头不再说话。
刘炽以为他同意了,也就不再说什么,转身大步出去了。
平成垂下眸子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沈菀笙,她似乎快要清醒过来了,双手紧紧抓住身下褥子,指关节亦已泛白,高耸的胸脯正一起一伏地呼吸着,她发白的唇也渐渐恢复红润。
平成死死盯着床榻上的女子,二十多年以来,头一次对女子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他非常想伸手去碰触她。
缓缓伸出手,向着她胸前的两块隆起摸去。
可是手还未碰到那里,女子便倏然睁开了双眼,一双眸子似雾气笼罩,正一瞬不瞬盯着他看。
平成有些尴尬,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情被发现的孩子一般,脸倏然便烧红起来。
他直起腰,用握成拳的手掌抵在唇上,装模做样咳嗽了两声,眼睛却看向别处,一脸正人君子的严肃样:“你醒来了?”
沈菀笙自是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怔了一瞬,才想起方才面前的这个男人给她下毒逼她给宇莫璃写信。
又想起自己钻进了净房中逃避,接下来的事情,她便有些记不大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