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行熟稔地撬开她的唇齿,手臂揽上了她的后腰,她腰上还挂着小蜜蜂有些硌手,但无伤大雅。
车库斜坡上有车驶来的声音,张静冉立刻挣扎起来,白简行却没有放开她,他揽着她的腰,有力的手臂几乎毫不费力就把她带进了车库两堵墙之间狭小的工具间。
他把她按在墙上,重重舐咬她的唇,张静冉握拳捶打着他的肩膀,她这点力度对于白简行而言不痛不痒。
但他还是松开了唇,目光从她楚楚可怜的眉眼落到被蹂躏到嫣红的唇上,在她开口前就道:“张老师不介意把人喊过来围观的话,可以喊。”
张静冉卡在喉咙里的声音立刻发不出了。
白简行弯唇一笑,再次俯下身去,这次是慢慢地,轻轻地吻着她的唇,他知道张静冉不会再抗拒,果然,她闭上了眼睛,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她太乖了,在他面前透明得像玻璃瓶的音乐盒,一眼就能看到玻璃里的内容。
他爱死她这样了。
车库外的车开了进来,大灯从她们旁边掠过,驶进了车库里,张静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在这个时候白简行的腿强势地插进了她的两腿之间,用大腿磨蹭着她的腿根。
张静冉攥紧了白简行的衣服下摆。
白简行吮了一下她的唇珠,唇移在她耳畔,问她:“湿了没有?”
张静冉咬着牙挤出两个字:“没有。”
白简行不信。他堵住张静冉那张不诚实的嘴,手拉着张静冉的裙摆往上拉。
张静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立刻伸手推他。
被扣住的手不仅没能推动他,还按到了那鼓鼓囊囊又硬的地方,白简行闷哼一声。
他嗓音像是为做爱量身打造的,从他那张嘴里发出的任何和情欲有关的声音,对女人而言简直和催情药无异,张静冉耳根一下更红了。
她快被他的强势抽干空气,窒息了。
白简行拉起了她的裙子,手指从裙下挑过,在她的大腿处轻捏着。
张静冉后腰发软,身下的水一股股流了出来,偏偏白简行不知道似的,手指只在她的大腿上流连,不越雷池一步。
初尝情欲的那处烙下了做爱的爽似的,内里不停绞着,像在催促,在可怜巴巴地暗示自己的空虚。
太下流了。
张静冉眼尾都快被逼红了,但她绝口不提自己的欲望,她又咬住了唇。
白简行无声笑着,从她的唇吻到了她的鼻梁,她的眼睛。
身下的手也逐渐从大腿上摸到了泛湿的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