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动了动被握住的脚,没动的了。
卫东风捏着她脚踝,目不转睛的看她。
沉惜愉回视
戒指终究是大了,没办法日日戴着,沉惜愉对这个没有半点配饰的银指圈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找了根红绳,挂在颈间,颈间皙白,红绳缠在上面,显眼而艳丽。
求婚现场真滑稽,而且难以对外叙述,好在结果是成功的。
小镇上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大了,诋毁天鹅时,乌鸦的叫声最大。
不过没舞到沉惜愉面前,那些侧面知道的,她就当不知道,没那么难以度日的是,这点是可行的,因为老实说,她并不需要与人交往来打发时光,卫东风总能在她无聊的时候,给她找来各种好玩儿的。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她们离家叁个月了。
天气凉了起来,需要穿上厚实一些的衣服才能外出,沉惜愉长期不外出,甚至不怎么被风吹,皮肤捂得白白嫩嫩,几乎掐出水来,她也没有外出的兴趣,整个人越来越懒。
甚至经常来人的时候听见一楼铃声响起的声音时她又不想起床就一脚把卫东风蹬下去接人。
民宿老板娘定期打来的工资几乎都被用来网购各种他们俩用得上用不上的东西,也不知道卫东风做什么,反正他手里的钱一直花不完。
卫东风的厨艺也练起来了,他的作息更为规律,偶尔外出,大部分时候帮沉惜愉蹲一楼看门,偶尔还能喝上沉惜愉跟着网上学做的“补肾汤”。
老实说味道还是很棒的,就是听着颇为挑衅,从而喝完之后就是大战,必须两个人都要精疲力尽,双方才能罢手。
但凡有一方事后还留着一口气的样子,另一个疲软的人都不肯罢休,大概率上,这个人都是沉惜愉,她不罢休的手段花样繁多,每次都能达到目的。
卫东风不罢休的机会不多,但也有过,那次他外出四天多才回来,然后这事儿就发生在那天晚上。
舟车劳顿所消耗的体力蛮大的,他外出还要崩着一根弦自我掩藏,以至于勃起就花费了很长时间,侧面来说,那挺好的,因为那次前戏是沉惜愉做的,他爽翻了,以至于,刚做了十来分钟左右,就没了,爆发的时间也比以往提前了十几分钟。
而沉惜愉那时,刚刚来劲儿。
“哎。”感受到那股温热隔着东西慢慢出现时,她无意识的叹了一口气。
“你叹什么气?!!”累到下一秒就能睡着的卫东风突然上头,立马支起身子,过分疲惫以至眼里布着红血丝,沉惜愉一愣神,就被他掐住腰一个翻身对掉了位置。
“嗯?”猛的一甩之间,卫东风拔了出来,他扯掉套,然后抱着她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出来之后,挺不错的,虽然没做,但他直挺挺的立着,太阳穴隐隐泛着疼,他咬牙切齿:“别求饶。”
这话肯定是不能应的:“谁求饶啊,东哥,明天给你炖汤喝。”沉惜愉栽上床的同时扬着眉冲他笑。
卫东风阴着笑意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够她,她向后躲,被卫东风拽着脚踝扯到身下了。
抵着她时,笑意加上男孩子的痞坏之味:“还以为多么迫不及待呢,”卫东风抵着在边口轻轻撞了撞:“没湿啊,沉小姐。”
“呵。”沉惜愉抬起一条腿翘上他肩膀,用力一按,卫东风没料到她会这样,以往没这么直接这么猛烈的。
因此没留神,向下一栽,直接亲到她小腹下方一点的位置,他抬头看她,表情没考虑好怎么展。
沉惜愉再次抬腿踩上他肩膀,又向下蹬了一下。
装出一副女恶霸模样:“那你不会舔?”
卫东风愣神间,沉惜愉再次开口:“处男啊你?!”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