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没有体验过心跳加速指尖发麻的感觉。
“轰!”的一声,卫东风心里海啸。
“是啊,”卫东风哑着嗓子:“沉小姐,新年快乐啊。”
“嗯。”沉惜愉将手机支在肚子上,蜜汁角度:“你感冒了?”
“咳咳~”卫东风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嗓子。
“呵呵呵。”沉惜愉完全懂卫东风的小心思,他在她面前有时像个透明的,因此她笑出声,面膜皱吧。
两个人相顾无言,卫东风看着屏幕,沉惜愉做着自己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沉惜愉忙的差不多了,又看向手机屏幕。
卫东风窝在阳台软沙里,脸色有些红。
“你是不是发烧了?脸很红啊。”沉惜愉将他那块屏幕放大,仔细看了一下。
“沉小姐。”卫东风托起腮:“发骚不是发烧,另外,”他笑了一下,搓了搓脸,好像是有点烫:“我很想你。”
沉惜愉笑容灿烂,端庄坐正,扬了扬眉,神色得意:“哦。”
“哦?!”卫东风反问,也坐正了。
“是啊。”沉惜愉托腮:“所以...”
她话还没说完,卫东风问她:“所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沉小姐?”
沉惜愉满意的说:“再看吧。”
(所以你想让我回去陪你吗?)这是她没说完的话,怪可惜的,他没听到。
......
挂了电话后,卫东风站起身回屋,确实有些头晕。
就着刚敲完的作业,他又翻看了一遍,然后给对方发了过去。
对方明显是个夜猫子,付中款的速度很快。
“大佬!牛啊!效果好下次还找你!”
对于对方没有立刻付尾款,卫东风表示没有异议,反正又跑不掉,憨批土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收下中款后,给对方官方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他就去洗洗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躺上床的那一刻突然一阵心慌,他弓着腰,摸过手机,锁屏壁纸是沉惜愉的裸背,蝴蝶骨处有颗红色的小痣,在光洁的脊背上格外显眼,妖娆无比。
他拇指摩挲了一阵,然后点开不久前的收藏夹,她那几声“东哥”响起之后,他才渐渐心安。
.........
沉惜愉挂了电话之后,嘴角还一直上扬,她心情很好的翻看了一阵航班信息。
然后下楼吃早餐。
一直到在楼下和沉时煜碰面之后,她还保持着收不起来的笑意。
“你笑个der啊!”沉时煜穿着人字拖,神情困倦,相比之下沉惜愉精神抖擞的,他看着非常不爽:“满面春光的!你做春梦啦?”
!!!?
沉惜愉转头看立柱上的玻璃镜。
嘶,好像是笑的有点儿荡漾!
操?
笑容收住,她突然有些心情不好。
思绪飞远。
其实初夜那天在梦境里电梯她玩儿过之后,出门的那一瞬间,她是想选择性失忆的。
虽然卫东风器大活儿好,心思细腻,样貌身型皆出众,但她原本是没有这种心思的。
沉惜愉是个很矛盾的人,初夜这件事儿给她的最大愤怒点并不是给了一个不熟悉的人,而是她被灌了药。
她骄纵惯了,自然不会轻易算完。
而且在这件事儿上?,她觉得自己可能掌握着最直接且舒爽的解决或者是教训他的办法。
卫东风为此抓心挠肝过。
说实话活了十来年,沉惜愉第一次觉得自己变态。
卫东风的一切,他的占有欲和包容度,他隐忍着的情欲,抑制着的疯癫,他的面面俱到,他的装模作样全部奇妙的戳在她爽点上。
看他眼尾泛红,看他气出工业伤,她完全不觉得尴尬,反而荡起莫名酣畅淋漓的快感。
终于在邝冀北好像有所发觉,卫东风也不意收敛的时候,她收了网,把两个人都纳入鱼塘。
理想中,做个明明白白的渣女。
事实上,天秤早已无意间倾斜。
出来玩儿这些天,无意间想起的人不在包括邝冀北,甚至跨年时邝冀北和卫东风两个都在国内的人,她下意识的打给的人就是卫东风。
想到这儿,她忽然才想起来。
卧操到现在她好像还没和邝冀北打电话。
!!!
卧操要翻车!
卧操鱼塘要炸!
手里的包子不香了,她随意咬了两口,然后就撤了。
“你吃猫粮呢?!”沉爸爸问她。
“爸,你管她呢,她胖成这样不减肥怎么行?!?”沉时煜咽下一口饭,烫的窒息。
......
回到房间,沉惜愉摸过手机。
果不其然,邝冀北打了好几个视频电话她都没接到,然后他发了几条语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