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五年,大齐在新帝北冥澈的治理下稳居七国之首,赵国赵无极追赶之心不死,两国国力在七国中遥遥领先。
自五年前凤天歌诞下龙凤胎,五年时间两个小家伙茁壮成长,非常可爱。
昨日是两个小家伙的生辰,镇南侯府热闹非凡,除了君无殇几乎所有人都喝的酩酊大醉,项晏一直没有离开谢府,成了谢府里不折不扣的管家兼小柴义的义父,这几年不止一人劝过谢如萱与项晏在一起,谢如萱始终没有答应。
唯凤天歌没有劝过,因为她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心不会因为时间逝去而褪色。
古若尘也一直没有婚配,这些年媒婆已经把淮阴侯府都踏平了,始终看不到他点头。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说古若尘有龙阳之癖,再加上君无殇时常出入淮阴侯府,这事儿被传的有板有眼,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媒婆登门了。
君无殇没什么,倒是传出蜀国步轻烟两年前遁入空门,太过令人唏嘘。
当年武盟七人组,除了叶清华早逝,余下七人皆在经历过太多之后沉淀下来,成为大齐的中流砥柱。
按道理,小孩子不该大摆宴席,只是两个小家伙的五岁宴必须大办特办。
因为宴席之后凤天歌的女儿容子星就要离开镇南侯府,严格来说,这宴是容祁独为容子星摆的,儿子容子易只是蹭吃蹭喝。
为将宴席办的绝无仅有,容祁把四海商盟里许多存货都拿出来,丝毫没给自己女儿丢脸。
房间里,容祁在跟自家媳妇‘发脾气’。
“歌儿,我不同意。”
床榻上,凤天歌正端着一本兵书给坐在她旁边的容子易讲解兵法布局。
眼见自家歌儿看都不看过来,容祁干脆走过去看向只有五岁的小儿子,“子易,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缠着我媳妇给你讲兵书?”
容子易盘膝坐在凤天歌里侧,听到声音时小脑袋抬起来,一对葡萄粒似的眼珠转了转,睫毛长翘,粉嫩嫩的脸蛋上鼻子跟嘴简直就是翻版的小容祁。
就这副妖孽的长相,容祁怀疑用不了几年,花颜册榜首的位置怕是不保了!
“我是缠着你媳妇这没错,错在你媳妇都没说话,你干嘛要来打扰我们共同进步?”容子易双手叉腰,眼睛微微眯起,像极了警告的样子。
容祁:我勒个去!
眼见容祁伸手过来揪住自己后脖领,容子易也不反抗,任由其将自己整个拎到床下搁到地上。
且说容子易被容祁拎到地上时还保持盘膝的姿势,待容祁松手则气定神闲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容祁,你不讲武德。”
容祁龇牙,“那又能怎么滴?”
容子易不恼,只认认真真看过去,“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
“你做梦!”
容祁绝对不允许他家歌儿的生命里会出现比他还强壮的男人。
容子易瞅了容祁片刻,一副‘孺子顽劣’的表情,扭身离开房间。
直到容子易把房门带紧,容祁即扭头看向凤天歌,“歌儿你看看你儿子,他小看我!”
凤天歌对眼前一幕早就习以为常。
打从自己儿子降世那一刻开始,容祁就不喜欢子易,他倒是喜欢子星,可惜子星只喜欢苏狐。
“本帅的儿子,早晚打得过你。”凤天歌拉过刚刚容子易靠的锦枕,“睡觉。”
“不睡。”
容祁坐在床边,活像受气小媳妇似的盯着凤天歌,“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可以出去了。”凤天歌扯下肩披的外衣,拉着被子躺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