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与长姐商量。”
景帝昏迷,长姐与顾北川必剑拔弩张,她想帮忙。
“夫人有事可叫为夫代为传达,为夫日日早朝都能见到凤元帅。”赵宇堂诚恳道。
赵宇堂不是不想叫凤余儿帮凤天歌,前提是他必须知情,像上次凤余儿以命相博陈公傅那件事,他怕了。
他就这一个夫人,最主要他也就那一块免死金卷。
“那你告诉长姐,明日午时醉仙楼,我请她吃酒。”凤余儿挑眉,认真道。
赵宇堂想哭,“夫人……”
“或者。”凤余儿看向赵宇堂,清眸溢出光彩,“现如今长姐正是用人之计,夫君私下与几位将军要好,你看是不是能……”
“他们不参政,只管自己那一摊儿。”赵宇堂明白自家夫人的意思,是想让他游说那几位将军归到凤天歌麾下。
他自不必说,既是娶了凤余儿,必然要帮凤天歌,可那几位将军没娶凤天歌的妹妹,没有理由相帮。
尤其,他没道理把不是局里的人,硬拽进局里。
凤余儿瞧着赵宇堂为难的样子,“也罢,妾不为难夫君,但长姐有难,我做为妹妹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趁赵宇堂没注意,凤余儿绕身继续向前,不想下一秒双脚离地,整个人轻飘飘的被赵宇堂扛在身上。
“赵宇堂!”
“与其叫夫人涉险,我倒不如去找那些酒肉朋友,若能帮上凤元帅一二,也算不辱夫人之命!”赵宇堂扛着凤余儿,大步绕向府门。
凤余儿听罢,知此事成了,“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赵宇堂一个弯身将凤余儿抱在怀里,任由其挣扎也不放手,“夫人记着,但凡有为夫在,便不会叫夫人受丁点儿苦,走路太累,为夫心疼。”
凤余儿本就生的小,窝在赵宇堂怀里跟个小鸡崽似的,“夫君莫不是嫌弃妾走路难看?”
一句话,赵宇堂立时将凤余儿小心翼翼放下来,“夫人说的什么话,为夫喜欢夫人,便是夫人有什么缺点,那也是为夫喜欢的!”
前院有几个奴仆正在打扫,听到这话窃窃私语起来。
凤余儿脸颊微红,“夫君与我来。”
见凤余儿走向后宅,赵宇堂当即跟过去。
待入主卧,凤余儿将房门带紧,此时厅内,赵宇堂满脸通红,“夫人……”
“夫君莫想多了,关上门是防妾接下来说的话被别人听了去。”凤余儿行至桌边,端直而坐,“夫君若去找那几位将军,切莫说求他们帮忙这种话。”
“那……那说什么?”
“自然是给他们指条明路,眼下景帝昏迷,大齐风云即变,置身事外这种事也要分时候,隔岸观火尚且有岸可立,那些将军都在皇城附近州县任职,不早早表明态度就不怕到时候不明不白的被人换了?”
凤余儿清眸微闪,字字可究,“夫君且与他们说明厉害关系足矣,无须逼着他们定要投在长姐麾下,这般便不算刻意拉拢,有些时候,太过刻意只会适得其反。”
“那万一他们投了顾北川麾下怎么办?”赵宇堂狐疑问道。
凤余儿闻声笑了。
“夫君小看自己了。”
二月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