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
容祁鼓足勇气开口时,凤天歌恍然想到一件事,“你对平王北冥澈的看法如何?”
容祁微怔,“北冥澈?”
“昨日邢西找到我,说是有可以让北冥澈开口说话的法子。”
紧接着,凤天歌将邢西与她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重复,“我已经答应邢西会替他护法,我甚至想过……”
见凤天歌看向自己,不再说话,容祁皱了皱眉,“你想过……扶立北冥澈?”
“景帝半生只有三子,北冥渊,北冥澈,还有一个是佟兮的儿子。”凤天歌神色肃然,“没有元帅,北冥渊根本就是一滩扶不起的烂泥,而现在我们对佟兮之子一无所知,剩下就只有一直呆在皇宫里不曾与朝臣勾结,不曾有背后势力的平王,我并非刻意想要扶立谁,只是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提到佟兮之子,容祁眼底闪过一抹微光。
这是现如今,他唯一没有对凤天歌坦白的事。
而他打算,永远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大齐,他只认母妃。
“护法危险吗?”容祁忧心看向凤天歌。
凤天歌摇头,“我没有危险,有危险的是邢西,难得邢西肯为平王作出这样的牺牲,还有,邢西之前在鬼市替赖勇将一个人的任督二脉打通,他虽未看到那人面目,但就那人身形体魄以及邢西当时的感应来说,是顶尖高手。”
“会不会是鬼市新主?”容祁蹙眉。
“难说,亦或者与无极门有关。”凤天歌并没有因为顾北川入狱而有任何松懈,她知道这场仗,还没有打完。
雅间一时沉默,凤天歌思绪飘到无极门。
对面,容祁视线下移落于双手中间。
他咬牙,手中力道越发收紧,似在犹豫。
终于,在凤天歌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容祁突然站起身,举起手中一物,“歌儿,嫁给我。”
是金簪。
那是一只镂空的金簪,簪身雕琢着栩栩如生的彩凤,簪头坠着点点紫玉流苏,一枚如紫薇般悄然绽放的紫色玉石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绝美中端的一派飘雅出尘。
凤天歌闻声转身,视线当即被那只金簪吸引。
一向穿戴从简的她多为男装打扮,即便身着女装也鲜少会佩戴头饰,更遑论是这样精致的发饰。
尤其,还是她最喜欢的紫色。
“歌儿,我爱你,很爱很爱,如果一定要在爱的前面加上期限,我希望是一天,每一天,两天,黑天白天,三天,昨天今天和明天,我知道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我活着的意义又多了一件,爱你。”
容祁无比紧张开口,一字一句背诵着他早就打好的腹稿。
他缓慢绕过桌案,攥着金簪的手渗出细密汗珠儿。
他一步步走到凤天歌面前,风华无双的容颜带着从未有过的肃穆,“歌儿,我容祁对天发誓,此生当事事以你为先,以你为重,我愿意以命作赌,赌你一世幸福。”
面对容祁这样神情的告白,凤天歌眼眸微颤,声音沙哑,“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能为我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容祁小心翼翼举起金簪,“这是我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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