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也在?坐。”屈平一直欣赏凤天歌的地方,就在于这份性情跟对他的尊重。
待凤天歌落座,屈平也已推着轮椅绕到容祁旁边。
“你来有事?”容祁故作镇定。
屈平点头,“那晚你与老夫提到你那位朋友的状况,老夫特意配了药。”
“什么朋友?”容祁一时懵圈,狐疑看向屈平。
他没提过什么朋友,他没有朋友!
“你倒是忘了,前天晚上你突然跑到老夫这里,说你那位朋友在与女子行床笫之欢的时候到最后一步突然不行,落荒而逃……”
容祁脸色骤变,正想捂住屈平那张贱嘴时,被屈平反手一道气涌封住穴道。
容祁没法儿反抗,他内力还没回来。
“你走之后我照你说的情形分析了一下,你那朋友应该是不行,前戏虽多,可关键时刻用不上力,不过你放心,谁让他认识你,而你又认识本鬼医我呢。”
屈平随即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大力丸,早一粒晚一粒,行房再一粒,保证……咳,凤元帅在这里,老夫就不多说了,你懂的。”
屈平一本正经将那个瓷瓶搁到容祁手里,顺带解了他的穴道。
瓷瓶落到手掌一刻,容祁猛攥住屈平双手,俊脸胀红,狠狠用力,“世子不必谢,让你朋友放心大胆吃,吃完了再找我要,我有的是。”
屈平气定神闲抽出双手,握着轮椅转身离开,“元帅坐,老夫就不打扰了。”
“屈先生慢走。”
凤天歌对屈平一向信任,看到眼前一切,心里颇为内疚。
她若早知容祁在某方面有缺陷,便不该行那晚之举,无意中伤其自尊。
这会儿容祁已将屈平推至房门,但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凤元帅还在,你不必送我。”
走出房门,容祁一张脸阴沉似水。
他俯身,低下头凑到屈平耳朵旁边,咬牙切齿,“本世子必须送你,必须亲手把你送下地狱!”
容祁只是泄愤,屈平运内力自是完好无缺下了台阶。
顾不得屈平,容祁转身一刻,分明看到凤天歌正坐在桌边,等他。
这可咋整!
“呵……呵呵……”容祁顶着一张柿子脸,走进来时反手关紧房门,“你说多巧,那晚刚好有个朋友……”
“没事,有屈先生在我相信你那位朋友一定会好。”
看似在说别人,可凤天歌脸上那抹安慰的笑是肿么回事?
“歌儿,你可能误会了……”
“刚想起要去鱼市一趟,陈相如那方面你且多注意些。”
凤天歌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以免容祁越解释越尴尬,于是起身,“保重。”
待凤天歌自窗棂跃出,容祁整张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来。
他为什么要保重?
他是最棒的,最棒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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