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瑶美眸如水般扫向窗外夜景,视线回落时直接对上赵宇堂那双虎目,“每到这个时候,凤余儿都会走到我的梳妆台前,替我摘下凤钗,耳坠,散落的青丝如瀑布一样垂于腰际,之后她便扶我到床榻旁边,先解开腰带……”
赵宇堂根本没发现凤雪瑶言词中的引诱,听的十分认真。
反倒是凤雪瑶看到赵宇堂这股‘聚精会神’的样子,说的越发来劲儿,“凤余儿在替我解开腰带之后脱下我外面的锦衣,叠好锦衣之后又过来脱里面的那件单薄贴身的丝滑缎衣……”
凤雪瑶情不自禁抬手,摩挲向自己的雪颈,缓缓扒开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缎衣里面只剩下正红色的抹胸,抹胸背后有两根系在一起的红色丝带,凤余儿便绕到我背后,解开那两根丝带……嗯……”
异样的声音幽幽响起,整个书房充斥着暧昧的情调。
赵宇堂虎目微眯,“都脱了?”
“一丝不挂。”凤雪瑶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所以,凤余儿是男是女?
赵宇堂恍然想到,这整个过程脱衣服的只有凤雪瑶,凤余儿又没脱!
“穿上吧。”赵宇堂一声叹息。
凤雪瑶以为自己听错了,满目错愕,“将……将军说什么?”
赵宇堂恍然,“没什么,时候不早,凤姑娘且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可是……”凤雪瑶一脸‘我把衣服都脱了,你居然叫我回去’的震惊表情看向赵宇堂。
赵宇堂却不看她,直接靠到椅子上,阖目。
凤雪瑶真的是,恼羞成怒。
如果不是寄人篱下,她真想臭骂赵宇堂一顿。
无奈,凤雪瑶终是忍下心底暴躁,转身走向书房。
临走之前,凤雪瑶终于是忍不住,“将军,雪瑶有个问题。”
赵宇堂睁开眼睛,“姑娘请问。”
“你是不是不行?”凤雪瑶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没给赵宇堂回答的时间,俯了俯身子,转身离开书房。
赵宇堂好歹也是男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
他太知道一个女人对男人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不行?
他是不行吗?
他根本就不能好吧!
所以,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呢……
一日江湖,终身江湖。
即便回到皇城,苏狐也再不是原来的苏狐了。
清晨皇宫,延禧殿。
自蜀忘忧昨夜入住,沐浴更衣,洗尽纤尘。
舒舒服服的过了一夜。
翌日清晨,他特别叫月牙准备好皇宫里最好的火锅配料,就在延禧殿的前庭院子里支起铜架,落好铜锅。
拢好干柴,燃。
阵阵飘香迷漫在整个延禧殿的上空,味道十分诱人。
“不下来么?”
蜀忘忧声音所到之处,延禧殿正殿屋顶。
夜倾池,醉光阴还有苏狐,已经在那里迎风站立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