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雪瑶哪里容赵宇堂有这样的质疑,闻声后猛然起身,又重重跪到地上。
“将军明鉴!雪瑶可以指天发誓,凤余儿比将军想象的还要阴险,歹毒!雪瑶如今沦落到这般悲惨的下场,都是她一手所为!”
赵宇堂且不管她这般随随便便发誓会不会遭雷劈,但这的确是个很好的机会。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赵宇堂对女人还是很抵触。
他伸手,却如何也冲不破心底那道防线,动作生生停滞下来。
凤雪瑶在男人这方面纵然不是高手,但想要勾引赵宇堂的办法,她还是有一箩筐的。
眼见赵宇堂有意搀扶,又扭扭捏捏,她索性一捂胸口,整个人倒在地上,佯装胸闷气短,呼吸急促。
这就不是搀那么简单,都可以抱了。
而且凤雪瑶倒地的姿势很是销魂,凹凸有致的样子倒也十分勾人眼神儿。
换作别的男人,只怕经不起这般诱惑,可惜她碰到的是赵宇堂。
赵宇堂原本还以为是个好机会,眼下凤雪瑶倒在地上就难办了。
他总不能把凤雪瑶抱起来吧?
不过敏他也不会抱这么不自重的女人!
可他又想试试。
于是赵宇堂特别紧张的站起身,蹲下去,左手手指触及凤雪瑶鼻息之后,猛然起身,走向宅院。
且在赵宇堂离开的下一秒,凤雪瑶一脸茫然,双手搥地坐起来,眼睛望着赵宇堂消失的方向,脑子一片空白。
她刚刚好像听到赵宇堂说话了,说的好像是‘还没死’?
这该是怎样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自皇宫离开之后,凤天歌本该去鱼市南无馆,只是经过玄武大街时,她刻意让哑七把车赶去谢府。
哪怕有项晏在,她还是很担心谢如萱。
那日柴怡死后,谢如萱陷入彻底的悲伤跟绝望,项晏作主将柴怡的尸体扔到乱葬岗,那是她该有的下场。
接下来的几日,项晏一直没有离开,在张嬷嬷的协助下一起准备柴晔的身后事。
哪怕已经过去三个月,柴晔的丧事也一定要办,且要风风光光。
此时有下人打开府门,凤天歌入目所见,却是谢如萱在厅前指挥搭建灵堂。
她正想过去时,项晏刚好自后宅走出来,“元帅?”
项晏快走几步,行至凤天歌面前,但见凤天歌的视线落在谢如萱身上,不禁苦笑,“如萱说柴晔的丧事,她要亲自操办。”
“她身体吃得消吗?”
看着谢如萱单薄的身子在正厅前不停指挥,手里还握着即将悬起的白幡,凤天歌一阵心痛,是她没有照顾好谢如萱,她没有尽到一个做为挚友的责任。
“大夫每日都会过来给她诊脉,说是超过三个月,胎气稳定,只要稍加注意就会没事,最重要的还是心情。”
凤天歌微微颌首,“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元帅知道我的心思。”
项晏看向厅前的谢如萱,声音略低,“只要如萱能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平平安安过完这辈子,我做什么都愿意。”
“如萱对柴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