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硬是瞪大眼睛,胸怀坦荡回视。
不想凤余儿早就移开视线,观赏起凤雪瑶的表演。
“启禀丁大人,凤余儿原本是家父酒醉,不慎与府上一贱婢所生的孽种,原本像她这样的孽种不该存活于世,只是家母当年仁慈,并没有处置那名叫沈心宜的贱……”
“据本官所知,沈夫人是皇后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凤姑娘还是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措辞。”堂上丁酉打断凤雪瑶,淡声道。
凤雪瑶闻声,当下看向赵宇堂。
奈何赵宇堂并未发声。
“是……”凤雪瑶强忍不忿,“当年沈心宜被大夫诊出有孕,母亲同情她,并未依父亲之意以家法将其乱棍打死,而是差人将其送到清塘,如此凤余儿方有幸活下来,就连她现在的名字,都还是母亲起的!”
面对凤雪瑶的颠倒黑白,凤余儿没有一丝反驳。
因为不必要。
若是平常案子,丁酉对于这种答非所问的人,哪怕你是原告也要给几下杀威棒。
问你有没有新证据,你特么从还没有你的时候开始说起!
但好在丁酉今日闲,过往听之。
反倒是凤染修提醒了凤雪瑶,“丁大人在问证据。”
不论对错,至少这两次升堂,凤染修感觉到自己妹妹的咄咄逼人。
想到此处,他不禁看向对面那个同父异母的女子,说不出来的感觉,没有亲情,但又觉得那女子十分弱小。
凤雪瑶轻咳一声,“雪瑶的意思是,吾母待她如亲生,她却伙同凤府家丁于斐诬陷母亲与其有染,害母亲被父亲猜忌怀疑,含恨而终!”
一直坐在那儿,气定神闲的凤余儿听到这里,身形微顿,清澈眸子转向凤雪瑶,挑了挑眉梢。
“凤余儿!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把于斐藏起来就没人找到他了?”凤雪瑶冷嗤时,俯身朝向丁酉,“还请丁大人宣于斐上堂,与凤余儿对峙!”
丁酉瞄了眼何师爷。
“宣于斐!”
一阵‘威武’声后,于斐果真被人带上公堂。
凤余儿的视线便自凤雪瑶身上转向走过来的男子,那眉目,那身形,还真是。
可是不应该,于斐死了。
她亲手杀的。
“奴才拜见丁大人!拜见赵将军!”男子由衙役带上公堂,立时双膝跪地,谄媚又讨好道。
哪怕于斐就在眼里,凤余儿面色依旧平淡如一滩死水,看不出半点微澜。
她依旧没开口,静观其变。
这份从容跟淡定,哪怕落在丁酉眼里都暗自佩服。
“你是于斐?”丁酉开口问道。
“回大人,奴才正是!”于斐拱手,言词肯定。
丁酉点头,“那就说说吧。”
“是!”
于斐看起来十分激动,得令后直接转向凤余儿,“凤侧妃,不是我于斐贪得无厌,是你给我的那点儿银子根本就不够……两位大人明鉴!当初就是这个凤余儿私下找到我,让我想办法在夫人睡着的时候偷偷跑进夫人屋子里呆一会儿,这样府上的人就都怀疑夫人与我有染!其实没有!这都是凤余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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