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自是领命,退离。
面对曹蒹强加给孔轩的莫须有罪名,容祁实在没忍住,“二世子还没死,再说,就算二世子死了,那是被烟熏死的吧?”
曹蒹未理容祁,起身走向床榻。
就在曹蒹伸手想去碰触床榻上的孔武时,屈平突然出手!
看着被屈平紧握的手腕,曹蒹皱眉,“屈先生这是何意?”
“除了我,谁也不许碰他。”屈平抬头,浅声开口,“除非你能对孔武的死负责。”
“吾为何要对二世子的死负责?害死二世子的是孔轩!”
“纠正一下,人还没死。”屈平饶有兴致看向曹蒹,“你就那么盼着他死?”
屈平不松手,曹蒹想抽也抽不回来,“你能保证救活二世子?”
“不能。”
屈平摇头,“但你若碰他,他的生死我可就不负责了。”
屈平接下来的解释,简直是在打曹蒹的脸。
依着屈平的意思,孔轩人都没见着,仅凭一支笔曹蒹就能把孔武之死嫁祸在孔轩身上。
那他这一整天的时间足足朝孔武嘴里灌了一整瓶药豆,万一曹蒹把孔武的死再赖在他身上,他岂不是百口莫辩。
说白了,屈平也不是不让曹蒹碰孔武,前提是你得当着大家的面承认孔武死活与他无关。
曹蒹气的不行!
没办法,曹蒹只能先放弃,转身看向容祁,“世子留在这里无意,不如吾叫人送世子回群芳院?”
容祁摇头,“本世子离不开屈平,再说你要诬陷屈平害人,本世子好歹是个证人,是吧歌儿!”
见容祁看过来,凤天歌十分镇定点头。
真的,曹蒹真想直接揪住容祁衣领把他扔出去。
“世子这般称呼凤元帅,不怕狼主不爱听么!”
曹蒹随后转向凤天歌,“当日狼主说凤元帅是他喜欢的女人,这会儿凤元帅非但没与狼主回帝庄,却与容世子在这里不清不楚,是不是有些……”
“跟你有什么关系?”凤天歌不愠不火道。
曹蒹被怼,老脸一红。
“再者,屈先生是本帅前辈,你若诬陷他,本帅在这里,也是个证人。”凤天歌看似一本正经,却嘲讽至极。
曹蒹真不明白这三个人是吃错药了还是咋?
他诬陷一个残废有什么意义!
人生总有始料未及,意外也是无处不在。
就在屋内四人心情皆比较复杂的时候,忽然风起。
房门轰然被人撞开。
四人视线之内,一阵黑色旋风呼啸而入。
疾风刮面,双目难睁!
哪怕归心经到了第四境,太阴经炼就第五重,容祁跟凤天歌也没有真正看清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飓风呼啸而入,呼啸而出。
整个过程真正算起来,不过数息!
风静,悬在那里吱呦作响的房门昭示着他们没有眼花。
屋内四人皆如石雕般定在那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忽然,曹蒹猛然转身看向床榻。
孔武不见了!
曹蒹纵步过去,猛然掀起榻上被褥,哪还有人!
“屈平!你把孔武藏哪儿了?”曹蒹愤恨至极,怒视屈平。
屈平虽然震惊,但面对曹蒹的无礼,他还是很不乐意的回了一句。
“你可能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