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御叶找容祁的真正目的。
容祁呵呵了,“本世子这么爱钱的人。”
一言,以蔽之。
御叶信了容祁这句话。
彼时凤天歌的南无馆已经到了最危急时刻,五十个亿于容祁而言有多重要。
为了钱,他必不会手下留情。
“本小王三日后会与袖袖一起离开,你且转告诉凤天歌,莫叫本小王失望。”御叶肃然开口。
容祁点头,“我家歌儿厉害着呢。”
“我只怕他没你厉害。”御叶幅度很大的抬起下颚,“可即便是你,不也得靠本小王的五十个亿才能渡过难关么,所以我最厉害。”
面对这种歪理邪说,容祁竟无法反驳。
就在御叶起身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本小王觉得逍遥王对棋艺的执着,没有任何意义。”
容祁表示认同,狠狠点头。
“那你为何还要鼓励他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
容祁的回答堪称经典,“毁掉一个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让他瞎努力。”
御叶,“……”
这一刻他承认,论缺德他是真比不过容祁。
服了。
意外,总是来的突然。
项晏遇袭,被发现时人已经在雀羽营东南树林里昏迷一天一夜,奄奄一息。
发现项晏的是一个猎人,那人将项晏背回雀羽营之后离开。
紧接着消息传到虎骑营,凤天歌与谢如萱几乎同时得到消息,二人分头行事,凤天歌回皇宫去请屈平,谢如萱则直接赶去雀羽营。
营帐里,项晏满身是血躺在木床上,脸色惨白,双眼紧闭,整个身体一动不动僵在那里。
旁侧,苏狐正拼命朝其身体里灌注内力以护住他无比微弱的心脉。
“项晏!”谢如萱猛冲过去,眼眶骤红。
匕首还插在胸前,殷红鲜血自刃端缓缓溢出。
“谁干的?”谢如萱嘶哑低吼,手掌落在项晏左肩,猛泄内力。
苏狐板着脸,眼睛通红似冒火星,“要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杀他全家!”
就在这时,屈平赶到。
想当初千金难求的鬼医,自从跟了容祁之后发现,他是越来越不值钱了。
不管谁谁谁有个什么头疼脑热,他都得出手。
钱就不提了,治不好还容易挨揍。
“你们都先住手。”屈平推着轮椅过去,随即朝项晏嘴里塞进一枚保命药丸,之后为其把脉。
“屈先生!”凤天歌忧心问道。
“死不了。”屈平抬头,“当务之急是要把他胸口利刃拔出来,叫军医准备用具,药我这里有。”
凤天歌当即命人准备屈平所需之物,尔后看向苏狐,神色冷凝,“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我也不知道!”
苏狐懊恼抬手,砸向自己脑袋,“都怪我!昨天夜里我本来想带他去劫富济贫,他偏不去,我要硬拉他去就好了……”
现在不是关心苏狐口中‘劫富济贫’的时候,凤天歌见军医准备好用具,当下吩咐他们过去配合屈平。
拔刀,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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