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本世子,为了配合你,本世子在胭脂面前充了坏人!”容祁‘哼’了一声,“你还不快点谢谢我!”
“我谢你祖宗十八辈!”言奚笙听到容祁这样说,直接就动手了。
容祁呵呵了,刚刚在胭脂面前他有‘错’,所以由着言奚笙占了便宜。
现在里面没别人,他能让言奚笙打着?
他莫说内力还剩下一些,单凭肉搏,他也不能叫言奚笙占着便宜。
果然,一番酣战之后,言奚笙整个人趴在地上,被容祁压在屁股下面,“服不服!”
“不服!”言奚笙向来如此,身体再受摧残,嘴上从来不讨饶。
容祁二话不说,直接将言奚笙翻过来,朝那张俊脸挥两下拳头。
没有内力护体,打起人来手真是特别疼。
“容祁你这个王八蛋!胭脂为了你千里迢迢来楚,更连女子最看中的清白都不要,成了金翠楼的头牌,你遇事竟然舍得将她弃了!你还是不是人—”
“言奚笙你还装?本世子为何舍胭脂你不知道?那封信里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容祁低声怒吼。
“什么信?”言奚笙瞪眼看向容祁,不以为然。
容祁微怔,“本世子差人给你送到楚皇城的信,你没看到?”
“我根本也不是从皇城来的!我从平津来!”
听到言奚笙这般说,容祁方从他身上站起来,坐到桌边,“你在平津……赈灾?”
“如何?本相乃百官之首,平津受了那么大的灾,本相不该亲自视察么!”言奚笙怒怼。
容祁恍然,难怪言奚笙来的这样快,“那你不早说。”
“你为什么要让胭脂认罪?”言奚笙真爱胭脂,他容不得胭脂在容祁这里受委屈。
哪怕容祁给出的解释有半点不如他意,他还是要打。
打不过也要打,就是这么有性格!
“我摊事儿了。”言奚笙不知道容祁是温玉的事实,他只知道容祁不简单。
言奚笙咧嘴,“活该。”
见言奚笙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容祁忍住不与他计较,“以本世子现在摊的事儿,只怕很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保胭脂无恙,我早想过让胭脂回楚,可她不干。”
言奚笙见容祁面色沉凝,相以为真,“你摊了什么事?”
“倾家荡产的事儿。”容祁苦涩抿唇,“我现在是个穷人了。”
言奚笙盯了容祁片刻,“鱼市南无馆斗不过思凰阁?”
容祁对于言奚笙的质疑并不惊讶,以往凤天歌一直以南无馆之名私帮大楚,他自然知道南无馆是凤天歌的产业。
“还没斗完,很难说斗不斗得过,你有钱没?”容祁突兀问了一句。
言奚笙眉一竖,“那这跟你让胭脂认罪有何干系?”
“让胭脂认罪,再由你出面救她,经此一事胭脂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留在金翠楼,我便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她与你一起回楚,回去之后,你好好待她。”容祁难得正经道。
“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