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当年之人,北冥狄自然有印象,尤其当年那件事闹的也是满城风雨。
“让王爷见笑了。”赛金花垂眸,浅笑。
“庚博远那个胆小如鼠的,平白耽误赛老板这么多年,本王若哪日见着他,替你揍他一顿!”北冥狄性格就是这样,活泼又不失傻缺。
赛金花脸颊微红,“都是阵年旧事,而且……他也有他的无奈跟苦衷。”
北冥狄不以为然,“他有什么苦衷,不就是府里反对!当年要不是本王看中的女子不喜欢本王,便是全天下人都反对,本王也要定那女人了!”
赛金花对北冥狄的了解,皆来自坊间。
而今接触到本人,方觉坊间传闻有误,逍遥王平白占了逍遥二字这么多年,却实实在在是个情种。
“能得王爷真心以待,是那女子的幸运。”赛金花感慨道。
“能爱上那样一位女子,本王一生无悔。”北冥狄长叹口气,“不提了,你这里有没有棋盘?”
赛金花微愣片刻,忽想到凤天歌的嘱咐,逍遥王乃棋痴,但又是实打实的臭棋篓,与他对弈时记得,让着些。
“有。”赛金花随后差人拿来揪木棋盘跟晶莹剔透的象牙棋子。
白日漫漫,北冥狄依着容祁的意思要在这里呆上整日,赛金花自然也要陪上一整日。
于是二人便在雅间里对弈,几乎没有出去过。
且不说赛金花有多艰难才能让北冥狄每局都赢,单是他们的流言蜚语,一日便已经在皇城里传开了……
之前因独孤柔一事,凤余儿在长乐宫里装病七八日,直到顾紫嫣相信在那件事上她没有任何可疑,才也出来走动。
而她自长乐宫出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回凤府。
凤府门外,意云踪上前一步叩门。
不多时管家项甫出来开门,见是凤余儿,当即迎了出来,“老奴给凤侧妃请安!”
当日凤炎死在天牢里,凤余儿在北冥渊面前‘求情’,将凤雪瑶禁足于凤府,之后凤余儿叫意云踪找到项甫,遣散凤府里不必要的下人,只留两个嬷嬷便可。
当然,项甫一定留下来,目的是守着凤雪瑶,以防她有任何异常举动。
“二姐这段时间可好?”凤余儿踏步走进凤府,浅声开口。
项甫则跟在凤余儿身侧,将这段时间凤雪瑶的衣食起居悉数禀报。
无所谓好与不好,苟延残喘的活着便是了。
此时来到茗湘阁,凤余儿退了项甫,且叫意云踪守在外面,独自推门走进正厅。
厅内无人,她便朝内室走过去。
房门开启,凤雪瑶正躺在床榻上,双眼如死鱼般盯着床顶幔帐。
凤余儿直接走过去,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坐下来,“二姐近段时间过的可好?”
床榻上,凤雪瑶挺尸一般,一动未动。
凤余儿见其如此,长吁口气,清澈眸子闪过惋惜之意,“二姐何必呢,这里又不是皇宫,活的自在些不好么。”
抱歉抱歉更晚了,今天只一更,明天出门开始为期七天的咪咕学院学习进修,我会尽量双更,不会断更。回来补,虽然这句话好耳熟,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