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歌没认错,这位当是御城的小王爷。”凤天歌视线跃过苗红袖,温声开口。
“御叶,久仰姑娘大名。”御叶剑眉微挑,拱手道。
“天歌拜见小王爷。”凤天歌还礼,声音不卑不亢。
御叶点头,转尔看向苗红袖,“既是凤姑娘他们兄妹有事相商,袖袖,你先跟我回去。”
“我不……”苗红袖忸怩着不想走,但见凤君离没留她,凤天歌也没开口,她便有些恋恋不舍,“那我明天再来!”
“不送。”凤君离抬手,语气中竟有几分解脱之意。
苗红袖走的极慢,御叶干脆推她一把,“你推啥子推,我自己会走嘛!”
御叶不语,就只跟在苗红袖身后。
擦肩而过一刻,凤天歌分明在这位小王孙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势又仿佛带着几分冰冷的气息。
彼此相错,御叶感受到的,又何尝不是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气场。
虽然只有短短数秒,可不管是凤天歌还是御叶,他们清楚彼此,都是一样的人。
待御叶跟苗红袖离开镇南侯府,凤天歌与凤君离去了书房。
依凤天歌之意,是希望凤君离不要过早离开皇城。
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
眼下自己变成颖川王的眼中盯,她怕凤君离若单独离开皇城,会有危险。
留在皇城,至少彼此有个照应。
但凤天歌话不是这样说的,“天歌希望兄长能暂时留下来帮我。”
“想要为兄做什么你尽管说。”凤君离看得出凤天歌眼中疲惫,“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我这段时间的确有些私事需要处理,所以想求兄长替我暂带虎骑营。”凤天歌抬头,“调令的事我有办法,只要兄长能够答应。”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凤君离抬手握在凤天歌肩头,“别太为难自己。”
“不会。”凤天歌浅笑。
凤天歌还告诉凤君离,因为二叔的死,父亲跟三叔这段时间总是相约饮酒,喝多了便住在三叔那里,她叫凤君离不必在意,也不必劝慰。
“我明白。”凤君离点头。
他便是想劝,也没立场。
说到底,他只是个外人……
与此同时,自镇南侯府折返苗府的马车里,苗红袖恹恹的样子看的御叶想骂人。
“你就那么喜欢凤君离?”御叶瞅着苗红袖,恨恨道。
“是啊,咋了!”
“可他明明哪里都没有我好!”御叶就是气不过,倘若凤君离对苗红袖有丁点儿好,他也认了。
“你好?五岁那年,是哪个吃了我的金蚕蛊,你晓不晓那只金蚕蛊我养了多久!”
眼见苗红袖瞪眼过来,御叶心虚,
“是它先钻到我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