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不然你当我们寒山寨粮食多的吃不了,才把你虏到山上来的吗?”
苗红 袖呶呶嘴,“好在你也吃不了几天,风情哥哥说他们还有两日就回来,叫我们做好准备,两日后围剿凤君离,算是送凤天歌一份大礼!”
凤清面色微沉,眼中尽是担忧。
自他到戊城之后半个月内,与寒山寨交兵三次,两平一负,自己更被生亲擒,足见对手之高。
而对手之高,高在将奇门遁甲与兵法巧妙结合,令他与君离猝不及防。
这寒山寨的寨主,是高人。
眼下这样一个高人盯住自己女儿,凤清怎不担心!
此时的苗红 袖已经没有什么话想问凤清,便叫手下人将凤清拉回到忠义堂旁边一个房间里,命人好生看守。
待凤清被人带下去,苗红袖当即飞身离开忠义堂,跑去东南角的望山亭。
远远望去,与寒山寨隔着三座山峰的那处平坝上,灯火闪烁。
凤君离,我可就要逮到你喽,小心哟!
眨眼间,凤天歌一行三人已经离开泸州整三日,依凤天歌推算,再有两日他们便会抵达戊城。
越是近城,越是心迫。
凤天歌担心父兄安危,但她隐隐又觉得寒山寨自她离皇城至今未曾围剿已困至寒山的兄长,应该是另有目的,在那个目的未达成时,他们应该不会再进一步。
如此,父兄且安。
此时林间,凤天歌正在溪边取水,短暂思忖后转身欲回时,偏偏看到解枫袖与容祁站在马车一处,看似有说有笑。
其实凤天歌看错了,解枫袖有说有笑,容祁没有。
“祁哥哥长的这么好看,喜欢你的女子一定不少吧?”马车侧窗处,解枫袖趴在上面朝下望,笑起来时眼似桃花,樱唇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甜美至极。
容祁一路都没给解枫袖好脸色,这会儿被问话,某世子抬起下颚,搭着眼皮,抬到一定高度才勉强看到车窗趴着的解枫袖,“本公子可不是随便的人。”
“嗯,祁哥哥随便起来不是人。”解枫袖紧接着解释,“是花中狂蝶。”
“你说谁是蝶!本公子是蜜蜂!”容祁梗着脖子恨恨道。
解枫袖笑的越发灿烂,“专门采花的蜜蜂?”
“谁采花?你说谁采花!”容祁真是要被解枫袖气死,一路吃他的喝他的还霸占他媳妇,现在还要气死他!
容祁见过不要脸的,每每照镜子的时候都能见到,但像解枫袖这么不要脸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凤天歌提着水壶走过来,浅声问道。
容祁刚要告状,解枫袖却是抢先一句,“我在夸祁哥哥是个好人!”
凤天歌微微点头,正想把手里的水壶递给解枫袖时,脸色微变。
几乎同时,容祁跟解枫袖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看来又要大打一场了,一会儿打起来,天歌妹妹跟祁哥哥小心。”解枫袖撂下侧帘下一秒,便从车厢里走出来,手里握着鱼骨剑,孑然而立。
凤天歌亦将水壶搁到车上,反手抽出斩风。
容祁亦如是。
“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还在等什么?”凤天歌迈出一步,声音蕴着内力,犹如洪钟。
下一秒,一群黑衣人自四处闪现,缓慢前移。
“你们没中毒?”为首黑衣人飞身落在凤天歌面前,寒声质问。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