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拿什么让萧文俊妒忌?”温慈非常艰难保持住理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庄礼的回答只有四个字,“盛世美颜。”
“盟主,老奴给你们沏茶。”温慈听不下去了。
待温慈离开,容祁仍不甘心,“倾城公子只身过来刺杀萧文俊,铁策军岂不是群龙无首?”
消息称,庄礼以解甲归田为由暗中替南越王训练出一队神勇无敌的铁策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说起这件事,吾惭愧。”庄礼叹了口气,当年南越王的确有这样的嘱托,为此还给了庄礼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
如今五年过去了,铁策军人影都没见一个,他倒是将当初那笔数目可观的钱财翻了五翻。
是的,他把那笔钱拿到周氏那里,美其名曰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庄礼说他当时有过一番挣扎,但这些年读过的书告诉他。
钱,是最重要的。
容祁的心,裂了一道缝儿,你不该惭愧,你该死啊。
“传国玉玺呢?”容祁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凤天歌提到了另一个关键所在。
“没有传国玉玺,那应该是吾皇自己造的谣,目的就是想让萧文俊以为玉玺在我这里,而我改头换面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希望即便我死了,萧文俊也以为我还活着,这样他至少能有所顾忌。”
容祁跟凤天歌的想法是,你活着,我们也想当你死了……
在所有希望化作灰飞的时候,他们只能靠自己。
首先一点,庄礼不可能再回金翠楼,这件事自有温慈去办。
二楼雅间,容祁明白凤天歌此时的绝望心情,跟他应该是一样的。
“温某,听屈平说过有关情蛊之事。”谁曾想到,庄礼的出现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希望,反尔使情蛊成了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至少容祁暂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对付萧文俊,他根本就不能想这个名字。
沉默半晌的凤天歌,微微点头,“天歌也听过。”
“温某,听屈平说好像萧文俊,有喜欢的人……”面具后面,容祁也是疯狂了,只要能弄死那个大变态,他应该什么都能豁出去。
没人知道被一个男人时刻紧盯跟‘保护’,对于容祁这种骨子里还有一些小傲娇的纯汉纸来说,是有多么的屈辱。
凤天歌猛抬头看向眼前男子,脑海中霎时突然浮现出军营火房里容祁与萧文俊在一起的画面,还有那晚在延禧殿时的情景
“没有,萧文俊那种毫无人情的畜牲会真心喜欢谁呢,他只喜欢他自己。”
听到这样的回答,容祁没有别的想法,只道他家歌儿定没看出来自己已经被贼惦记上了。
实乃喜忧参半!
喜的是,不必尴尬。
忧的是,早晚尴尬。
事已至此,凤天歌咬牙提出要跟萧文俊斗一斗的想法,容祁除了全力支持还能说什么。
你不必斗智,你家夫君我可以弄情?
离开四海商盟一刻,凤天歌已然下定决心要与萧文俊正面交锋。
只是没料到,她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始,玉婵就落在萧文俊手里了。
凤天歌曾以为萧文俊重回齐都只是一阵风,虽然很硬,可早晚都会刮过去。
没想到,这竟是一场龙卷风,还是一场扎了根的龙卷风。
自四海商盟出来,凤天歌没有施展轻功,而是自幽市缓步慢行,穿玄武大街,一步一步走回皇宫。
这一路,她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