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呀。”林峰当下鄙夷的看着柯墨。
“修道人的世界里，这不能叫偷，只能叫废物利用，反正他们放着也是放着。”柯墨教导道。
事隔很多年之后林峰回想起来这句话，一句柯墨随口说的话，却成了日后他的口头禅。而也就是这句话，让林峰被追杀了无数年。
“那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林峰问道。
“什么我们，你自己，为师要是跟着去，就偷不了了。”柯墨开口道。
“不是吧，师父难不成你也被禁令了。”林峰瞬间反应过来。
柯墨老脸一红，“咳咳，都是以前的事了，不就偷看了一下他们内人们洗澡，结果就被禁令了，徒弟呀你比为师还差了一截，为师被六院禁令，你才五院。”
听到这话，林峰下巴都快掉在地上，话说虽然他知道卫下学宫所有长老见到柯墨都绕着走，他还一直以为是柯墨做事疯癫，可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师父你睡了没。”林峰突然这么一问。
柯墨老脸红的更加厉害，“什么睡了没，你别胡说八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多问。”
看到柯墨的表情，林峰被雷的差点倒在地上，直到此刻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贵圈真乱呀。
现在林峰才想清楚刘玉卿一禁令，其他几院都跟着禁令，起初听到柯墨的话，林峰还在想那些长老们的夫人都没生气吗。
难怪了，难怪呀，原来这些夫人们都没脸生气呀。
再次看向了柯墨，就这么一个干瘦的老头，那些夫人们是吓了眼了吗。
“不要用这种诡异的眼神看着为师，找打。”
接着林峰又挨了一个巴掌。
“告诉过你了，为师当年也是翩翩君子。”
“那你倒是给我看看呀。还有你都这么干瘦了，那个。”林峰说到一半就止住了他可不想再挨一个巴掌。
“为师实际年龄其实并不大，你想多了。”柯墨叹息道。
“我兄长，柯疯子是万年前辉煌的人物，而那个时候的我也就二十几岁。而后发生一场变故，柯疯子为了让我活下来就把我埋在了这昊海院上。重塑吾身，直到千年前才重新出世，那个时候为师变成了一个孩子，重新在这卫下学宫学艺，而后走到了现在。”
林峰疑惑道，“千年时间，也就是刘玉卿长老那般模样，您现在这给人感觉都上万岁了。”
“这便是我叫我兄长为疯子的原因，重塑花费了我很大的血气。如果不以这般模样出现，气血会消散的太快，我还想多活个几千年，所以就体现出这幅破败皮囊。”
这番话让林峰心中有所感触，难怪了，他之前一直觉得时间貌似对不上。凤老说万年前似乎见过柯墨。此般他总算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