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歌这时站起身来,朝田密说道,“记住我和你说的话,关键时候找鼎爷,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都算数!”
田密听荆歌这么一说,顿时一脸感激的看着荆歌道,“老同学,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就是谢谢!”
荆歌只是微微一点头,随即离开了茶社,张鼎一直送荆歌到门口,目送他走后,这才回到茶社。
张鼎回来后,本来准备上楼的,看到田密还坐在那边,不禁眉头一皱地走了过去道,“怎么?还不走?”
田密这才回过神来,显然刚才好像在发呆似得,慌忙站起身来,朝着门口方向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张鼎不禁皱眉看着田密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田密则连忙说道,“鼎爷,你不如现在就帮我走吧!”
张鼎却冷哼一声道,“现在走?荆先生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田密却立刻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张鼎道,“鼎爷,咱们到底相识一场,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张鼎却不解地看着田密道,“什么意思?荆先生不是说了,你有事尽管来找我,我安排你离开,而且荆先生也说了,他答应给你的钱不会少你的!”
田密则立刻朝张鼎道,“你难道没听出当中有什么蹊跷么?”
张鼎坐下来点上一根烟看着田密道,“能有什么蹊跷?”
田密立刻坐在张鼎的对面道,“现在吕胜利已经暴露了,而且他用这些钢材的证据,也很快就能找到了!”
张鼎点了点头道,“不错,那又怎么样?”
田密则立刻说道,“荆歌是想要我死!”
张鼎闻言面色一动,不解地看着田密道,“你想多了吧,他会要你死?”
田密则连忙道,“你听我说,现在吕胜利已经暴露了,而且证据很快就有了,还需要我做什么?为什么不是现在立刻就安排我走?而是还要我回去继续潜伏在那边,是什么意思?非要吕胜利出事,然后把我推出去么?”
张鼎听田密这么一说,一阵沉吟地看着田密道,“你想多了吧,可能是证据还不充分,所以荆先生才会让你继续回去!”
田密摇了摇头道,“我之前得罪过他,所以他怀恨在心,一直都在找机会报复我,我看得出来!鼎爷,不管我们过去怎么样,到底是合作过的伙伴,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张鼎抽着香烟看着田密,良久没有吭声,过了片刻后,这才说道,“你还是先回去,不过我向你保证,你要是有事,立刻给我电话,我一定帮你走人!”
田密刚要说话,张鼎却说道,“你现在走了,一毛钱没有,你出去之后又要重新开始了,但是你留下,也许荆先生未必是你想的那样,最后还是会给你钱呢?”
听张鼎这么一说,他不禁摇了摇头,随即微微一叹,站起身来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你要是念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这话千万别和荆歌提!”
说完这话,立刻匆匆开了茶社,张鼎坐在茶社里,看着田密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微微一叹。
但张鼎心里还是一软,毕竟和田密认识也好多年了,现在他落魄了,自己也该帮一把。
不过怎么想荆歌,都不应该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而且他们是同学,之间能有多大矛盾。
虽然田密临走前让他不要告诉荆歌,但他还是打电话给荆歌道,“荆先生,有个情况要和你说一下……”
说着张鼎就把田密的担心给说了一遍,荆歌闻言一愕道,“哦,他说的也是,最近出了不少事,我脑子也有点乱,可能一时没想到,那他就没必要再回去了,你安排一下,让他离开登瀛吧,我把钱汇给你,你帮我给他,顺便和他说一路顺风!”
张鼎一听这话,彻底松了一口气,说到底他还是担心荆歌会是如同田密说的那样,毕竟和荆歌相交之后,荆歌的心思有时候他也摸不透。
不过听荆歌这么一说,张鼎会心的一笑道,“我就说这家伙杞人忧天嘛!那我就替田密先谢谢荆先生了!”
荆歌却冷哼一声道,“这货居然把我想的这么差?真是让人心寒,就这样吧!”
挂了电话后,片刻功夫张鼎的手机就提示一笔账已经到了,他点开查看了一下后,彻底的替田密安心了。
他随即拿起电话就给田密打电话,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