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克礼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这才朝荆歌道,“不知道荆先生听过蓟京四少这个名号没有?”
荆歌闻言不禁眉头道,“什么蓟京四少?蓟京有四个少爷?”
程克礼却说道,“很多年前蓟京四少的确是四个人,都是名门望族之后,不过几年前出现了一个人,一夜之间就让蓟京四少鸡飞狗跳了,正好这个人排行老四,从那以后蓟京四少就不是四个人了,而是专指这个家伙了!”
荆歌闻言不禁朝着程克礼道,“你的意思是,金公子就是蓟京四少?”
程克礼却说道,“当然不是,金公子不过就是蓟京四少的一个手下而已!”
荆歌一听这话,心下顿时一动道,“金公子只是他的手下,你意思,蓟京四少也来登瀛了?”
程克礼立刻一耸肩道,“那倒没有,或者就是来了我也不知道,不过荆先生,你要想想,几年前的蓟京四少,哪一个不是权贵之后,那个背后不是站着权利和金钱,但是在新蓟京四少的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怎么形容呢?”
说到这里,程克礼一拍桌子道,“就好像登瀛的四大家族一样,本来在登瀛是响彻整个登瀛的,但是在一夜之间就被你搅和的稀巴烂一样,而这里还只是登瀛,那个家伙搅和的可是蓟京!蓟京是什么地方?那里可是随便扔出一块砖头,都可能砸死一个权贵的地方,这还都是明面上的,还有各种低调的,不爱出风头的,这么一个鱼龙混杂之地,能干出这样的事来,想必其实力和背景,绝对不容小觑吧?”
荆歌点上一根烟抽着,看着程克礼,半晌没吭声,如果真的和程克礼说的一样,这个所谓的蓟京四少的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说不定他背后站着的是自己无法想象的权利,即便是自己,恐怕和他背后的势力对抗,不能说是不堪一击,但至少也是势均力敌的。
程克礼见荆歌没说话,立刻又喝了一口茶,随即继续看着荆歌。
看到荆歌沉默不语,程克礼心下暗暗得意,不是自诩战神么,不是已经目空一切了么?现在一个蓟京四少就搞的你无语了,你荆歌也并非是无所不能嘛。
张鼎一直没吭声,这时则朝程克礼道,“荆先生,如果那个什么金公子的背后真的是这么一个人物的话……”
说到这里,张鼎也没有继续往下说,有些话他这种位置的人不能说的太明。
说的太明吧,万一荆歌已经一肚数了,就有些画蛇添足,搞的荆歌没你懂的多一样。
但什么都不说吧,也不好,万一荆歌就真的没想到,你什么都不说,不提醒,到时候出事也不好。
所以做到点到即止就行,而且荆歌是聪明人,一句话就能什么都明白了。
更何况张鼎对荆歌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荆歌不简单,但是在他看来,再不简单的人,遇到蓟京来的大人物,还是要低调一点的好。
不想荆歌这个时候,却冷哼一声道,“就算真有这么一个蓟京四少,又如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张鼎一听这话,心下不免一动,怔怔地看了荆歌一眼。
如果是其他人说这话,张鼎一定觉得这小子是不是也太狂了。
但是这话从荆歌嘴里说出来,却给张鼎一种震慑的感觉。
虽然张鼎不知道荆歌的真实身份,但是听荆歌这么一说,也只是给张鼎一种,荆歌的身份也许真的不必担心这个蓟京四少。
而程克礼一听这话,心下不禁一乐,就算你荆歌是战神,那也是国外的战神,虽然国内对你奉若上宾,但是真要得罪了国内的权贵,想必也不是那么好全身而退的。
程克礼这时附和道,“荆先生所言极是,这个蓟京四少在蓟京还有一个外号叫狂少,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就差一个人能治得了他了!”
张鼎一听这话,不禁眉头一皱,这小子明显是在拱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