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祖龙走出来的时候,他还远远看到了一眼,不过祖龙在那边逗留的时间不长就走了。
以至于现在再看到这位大人物时,唐傲居然没有认出来,你说他慌不慌?
看到唐傲的眼神里尽是懊悔和惊羡的神色,胡彬不禁一阵好奇道,“唐连长?唐连长……”
唐傲被胡彬连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也立刻快步朝着程守信和荆歌那边走去,和程守信一样,用力跺脚立正,给荆歌行军礼,“军首!”
胡彬和胡为安顿时也愣住了,荆歌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连军区的副司令员和唐连长对他都如此尊敬的样子。
最纳闷的还是要要属程克礼,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能让自己叔叔对他如此尊敬的,只怕整个江东都没几个,这个荆歌到底是什么来路,叔叔是不是认错人了?
而此时的荆歌却朝着程守信道,“程副司令,不用这么客气!”
程守信却连忙说道,“军首,手下的人不知道是您大驾光临,不但没迎接您进去,居然还把你挡在这里,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唐傲在一旁,立刻又一跺脚,立正敬礼道,“军首,我有眼无珠,没能识得军首真容,实在是该死!”
荆歌看了一眼唐傲后,这才一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知者不罪!”
程守信立刻回头瞪了一眼身后的那些手下,那些手下也回过神来了,立刻整整齐齐的跑到程守信的身后,顿时排成整齐的两排,立正敬礼行注目礼。
而程守信则看向一脸诧异的程克礼,立刻厉声道,“克礼,还不过来向军首赔罪!”
程克礼真的蒙了,怔怔地看了一眼程守信和荆歌,随即失笑道,“军首?什么军首?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小子是什么……军首?”
说着程克礼还哈哈一笑道,“叔叔,我不知道军首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小子绝对不可能是你口中的军首,你知道么,他是地地道道的登瀛人,而且还是人家的上门女婿,入赘的那种毫无地位的人,怎么能受你这么大的礼?你赶紧把他抓起来,严刑拷问一下,肯定能问出点什么来……”
荆歌似笑非笑的看着至今还不知死活的程克礼,点上一根烟抽着,一句话也没说。
程守信却怒瞪了程克礼一眼,朝着两个士兵一使眼色,“把他给我抓过来!”
两个士兵一听这话,立刻过去,一人拽着程克礼的一只胳膊,硬是将他给拽到了程守信和荆歌的前面。
程守信立刻又给了程克礼一个嘴巴子,打的比之前两个还要响。
甚至程克礼的嘴角都见血丝了,程克礼愣愣地看着程守信道,“叔叔,你是不是傻了?我被他弄成这样,你不教训他就算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我?”
程守信却什么也没说,上去一脚踢中了程克礼的膝盖,押着他跪在地上。
程克礼见状立刻挣扎着就要起来,程守信却死死的摁住了程克礼道,“你知道你面前的是谁么?”
程克礼立刻大声道,“他还能是谁?不就是登瀛吕家的上门女婿,靠着女人发家的废物荆歌?”
程守信闻言立刻又是一个嘴巴子抽了过去道,“你记得我之前和你提过,江东来了一个大人物么?”
程克礼一听这话,不禁一愣,怔怔地看着程守信,随即说道,“大人物?不会是……这怎么可能?”
胡彬和胡为安闻言也都傻了,江东来了个大人物,那排场如何大,连江东首富去迎接都排不上号,这个典故整个江东谁不知道?
而且程守信嘴里的大人物只可能就这么一个,不然谁能让江东军区副司令员对他如此恭敬?
这么说来的话,胡彬和胡为安都怔怔地看向了荆歌,都不禁吞了一口唾沫,两人异口同声地喃喃道,“他就是那个大人物?”
程守信见自己侄子程克礼还是一脸不服气和不相信,无奈的一叹,立刻朝荆歌解释道,“军首,真是抱歉,这小子是我侄子,从小没父亲,一直在我手底下长大,我也没时间教他,才搞的他没大没小,目中无人的……”
荆歌抽着香烟,一耸肩地看了一眼程克礼后,朝程守信道,“没事,小孩子嘛,不懂事不要紧,以后要慢慢的教!”
程守信不住的点头道,“军首说的极是,回头我一定严加管教!”说着退后一步,伸手道,“军首,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