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楚夕哪里知道怎么办,她噎了两秒,信口胡诌:“那我就……就惩罚你。”
萧顽弯起唇角,饶有兴趣地问:“你准备怎么罚我?”
岑楚夕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可她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胡诌:“罚你……分房睡。”
萧顽忍着笑说:“这个惩罚太狠了,我怕了。”
岑楚夕知道他在哄自己玩儿呢,他的表情和语气哪有一星半点害怕的样子,忽然想起今早说好晚上要分房睡,她“哼”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
萧顽莞尔一笑,拿过口杯接了半杯水,递到岑楚夕嘴边,说:“张嘴。”
岑楚夕低头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吐掉,萧顽再喂她喝一口,又用指腹把她嘴角的一点白沫擦掉,这才接水给自己漱口。
牙刷和口杯冲洗干净挂回牙刷架上,萧顽伸手把岑楚夕从洗手台抱下来,却没把她放到地上,直接抱着她往外走。
反正不会有人看到,岑楚夕便手脚并用地挂在萧顽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她已经适应了这种移动方式,这两天她总是像这样被萧顽抱来抱去。
“去睡一会儿?”萧顽问。
“好。”岑楚夕说。
进了房间,萧顽把岑楚夕放到床上,他打开空调,又去拉上窗帘。窗帘遮光效果极好,室内立刻变得昏暗。
上了床,伸手把岑楚夕捞进怀里,萧顽开始兴师问罪:“你对钟念念说我们初夜做了六次?”
岑楚夕瞠目结舌:“你怎么……”
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钟念念告诉了原新野,原新野又告诉了萧顽。
钟念念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这种事也可以往外说的吗?”萧顽嗓音低沉温柔,并没有丝毫责备的意味。
岑楚夕却羞愧得无地自容,身子往下缩,头抵着萧顽的胸膛,声如蚊蚋:“我错了,对不起……”
萧顽无声地笑了笑,把人从怀里拽出来,看着她羞红的脸,问:“以后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岑楚夕甚至举起一只手做起誓状,“打死都不说了。”
萧顽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前,说:“做饭的时候你和妈聊什么了?该不会也聊的这方面的事吧?”
“这个不能告诉你,”岑楚夕说,“是女人之间的私房话。”
萧顽挑了下眉,说:“二十分钟前你说过什么,这么快就忘了?”
岑楚夕翻个身背对他,撒娇耍赖:“就不告诉你。”
萧顽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你说话不算话,我要惩罚你。”
岑楚夕很没底气地控诉:“你学我。”
萧顽说:“罚你亲我一下。”
岑楚夕顿了顿,转过身来,乖乖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说:“我们睡觉吧。”
萧顽说:“好。”
岑楚夕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静了几秒,忽然说:“我爱你。”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突然想对他说这句话。
萧顽低头亲吻她的眉心,声音很轻:“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