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楚夕说:“你知道萧顽的爸妈叫什么名字吗?”
“萧叔叫萧望川,希望的望,山川的川。”岑楚昭说,“童姨叫童妙仪,美妙的妙,仪态的仪。”
“都很好听。”岑楚夕说。
“而且他们一看就很相爱,看萧顽的原名就知道了,”岑楚昭说,“萧、梦、童,萧望川的梦中情人是童妙仪,是不是很浪漫?”
岑楚夕第一次知道原来萧顽的名字还有这层含义,真的既浪漫又美好。
“姐,”岑楚昭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你将来一定要嫁给萧顽,我会为你应援的。”
岑楚夕惊讶:“你现在连‘应援’都知道了?”
“我现在是饭圈男孩,”岑楚昭说,“知道的可多了。”
岑楚夕有点哭笑不得:“这骄傲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岑楚昭“啧”了一声:“别打岔行吗,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岑楚夕忙点点头:“你说你说。”
岑楚昭顿了顿,懊恼地说:“忘了想说什么了。”
岑楚夕倒想起件事来:“对了,你车学得怎么样了?”
“驾照已经到手了。”岑楚昭说。
“这么快?”岑楚夕微讶。
“怪我过分聪明。”岑楚昭又嘚瑟起来。
进了电梯,岑楚夕说:“既然你有驾照了,我准备送你一辆车,当作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岑楚昭惊了:“我靠!真的假的?你再说一遍,我要用手机录下来!”
“但买不了太贵的,”岑楚夕说,“二十万以内随便挑。”
“好好好!”岑楚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还有一个附加条件,”岑楚夕说,“我需要你开车接我的时候必须随叫随到。”
“没问题!”岑楚昭不假思索地答应。
岑楚夕满意地点点头,说:“不知道小区的车位多少钱。”
岑楚昭立即说:“我明天就去物业打听!”
岑楚夕伸手摸摸弟弟的头,笑着说:“别太兴奋了,当心睡不着觉。”
进了家门,岑楚夕把新家参观了一遍,主卧,次卧,书房,厨房,卫生间。
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二手房,跟新的没什么差别,墙纸的颜色、家具的样式和配色、窗帘上的花纹,岑楚夕都很喜欢。
岑楚昭问:“还满意吗?”
岑楚夕点头:“非常喜欢。”
岑楚昭往沙发上一瘫:“这以后就是咱们俩的自由国度了,没有爸妈管东管西真的超级爽。”
岑楚夕坐到他旁边:“我会替爸妈管好你的。”
“就凭你?”岑楚昭十分不屑,“我管你还差不多。”
岑楚夕摇头叹气:“儿大不中留啊。”
时间已经很晚了,坐着休息一会儿,岑楚夕去卧室把身上的长裙换下来,幸好没弄坏也没弄脏,明天还得还回去。
然后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终于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0点半了。
虽然很累很累,但脑子里装着一堆事,所以睡不着。
念念一定很担心她,想给她报个平安都没办法。
买这套房子一定把他们家的家底掏空了,她想给妈妈打钱,可手机和银-行-卡都不在身边。
还有,爸妈竟然和萧顽的爸妈成了朋友,这太神奇了。
她和萧顽的交集越来越多了,真好,她一定能改写萧顽的命运,让他平安健康地活着。
胡思乱想着,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在新家的第一觉,岑楚夕睡得很沉,梦都没做。
第二天早上,她在晨光中醒来。
脑袋有些昏沉,身上也酸软无力,但感觉比昨天好了很多。
躺着醒了醒神,然后起床去洗漱。
客厅电视墙上挂着的时钟显示,现在是7点38分。
即使生病了,她的生物钟依旧灵敏。
进了卫生间,在储物柜里找到一支新牙刷,挤上牙膏,刚刷出沫来,突然听到敲门声,岑楚夕走到门口,嘴里还含着牙膏沫,口齿不清地问:“谁呀?”
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外卖。”
岑楚昭这家伙,人还没起呢,外卖就先到了,怪不得胖了那么多。
一边腹诽一边打开门,抬眼看见门外站着的人,岑楚夕瞬间呆若木鸡。
萧、萧顽?!
下一秒,岑楚夕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被拒之门外的萧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