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属下有事求见。”
“哦,是,子言啊,进来吧!”张羽的目光没有离开手里的兵书,依旧认真看着。
高顺进了大帐,见礼之后坐在了下首,脸上却是满是沉重,“主公,属下有重要情况禀报。”
张羽听了,合上了手中的兵书,放到了一边,喝了一口茶水之后,满脸严肃的看着高顺道:“子言,请讲!”
“是,主公。”高顺用着严肃的口吻回道,“今日我们受到了外族的袭击,还是在并州的地盘上,属下经过仔细思量,我怀疑丁刺史已经和这些异族之人勾结在了一起。我担心再次受到袭击,尽管我们的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但是也经不起这么消耗,况且这不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我担心到时候会来个釜底抽薪,要是把我们的后路切断,那我们可就成了瓮中之鳖了。只是属下有一点想不明白,丁刺史哪来的那么大的胆量找我们的麻烦,甚至是消灭我们,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哈哈,好,子言,照这样下去你很快就能成为一名合格的统帅了。”张羽听了很是高兴,随即继续说道,“子言,可能有些事情你不太清楚,我就给你说上一说,然后你再想想。”
“之前我们在幽州的五郡太守之职都是买来的,这你知道,对吧!后来呢,大家都把我们看成是阉党一系的人,尤其是上次皇上封我为镇北将军的时候,张让等人算是花了不少力气,而何进却是百般阻挠,却是没有成功所以呢现在的大将军何进对我算得上是恨得入骨,尤其是上次镇压黄巾之时,还未消灭所有黄巾,当然这其中也有不想继续镇压黄巾的缘故。但是对于我们匆忙撤军北上与匈奴作战,何大将军可是在皇上面前狠狠的参了我一本,最后还是皇甫将军等人和张让等阉人发力,才没有降罪与我。”
喝了口茶继续,“而如今我消灭了匈奴,还要到洛阳献俘,这不是给他何大将军狠狠的打了几个耳光吗?呵呵!”说到这里,张羽一脸的不屑,显然对于何进这等草莽之辈很是瞧不起,满脑子都是草和豆腐渣的蠢货。
说完之后,张羽继续喝茶、看书,高顺却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张羽看完尉缭子的第七令正准备放下书的时候,高顺也正好思考完毕。
“主公,属下失礼了!”高顺歉然到。
张羽放好书,回道:“无妨,谈谈你有什么新的看法?”
高顺起身拜倒,“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子言,先起来,我恕你无罪。”张羽拉起高顺,然后按到座位上,才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说吧!”
“主公,属下以为这次主公带着这么多部队去往洛阳有失妥当。”高顺说道。
张羽听了感觉有些受伤,但是随即陷入到了思考之中:难道我因为上辈子被偷袭挂掉了,现在就怕死吗?浑身一个哆嗦,感觉自从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尤其是父母被害之后就特备害怕莫名的死掉。
过了很长时间,张羽才从自我的思考中回过神来,弄得高顺都有些坐立不安了,还以为主公怪罪自己了。张羽见此反而笑了,“呵呵,子言,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而已。你说的很有道理啊,要是去的人多了,说不定会被何屠夫以造反的名义给抓起来,到时候直接来个先斩后奏,皇上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而和自己的大舅子闹翻的。不过也不能不防何屠夫来个快刀斩乱麻。”
张羽起身在大帐里来回走了两圈之后,皱着眉头的才平了下来,“这样,子言,明天早上你留下一曲的陷阵校士兵,带上两千的预备役士兵假装回幽州,出了雁门的地界之后,隐匿行踪往箕关而行,至于选择什么路线怎么走,就看你自己的了,期间你可以回你老家看看,只要能在我抵达箕关以前到达就行了。至于并州境内我会等吕布一起。出了箕关以后就由你在暗中保护我们,直到进入到洛阳范围。”
高顺听了略一想就知道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便同意了张羽的意见,告辞离去,研究行军路线和如何更好的隐匿行踪去了。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饭之后高顺就按命令留下一个曲的陷阵校士卒之后带着其他人和两千的预备役士兵就离开了。刚离开没多久,雁门太守陈中就带着人和不少的马车来了。
“将军这是?”陈中看着大营里少了不少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哦,他们啊,是这样的,这不是担心受到袭击么?所以才带了那么多人,其实北边还有鲜卑在虎视眈眈,既然你们刺史丁大人派了吕将军来保护我,那他们就可以回去了,所以一大早就回去了。”张羽盯着陈中缓缓说到。
被张羽盯得不自在的陈中,听了这话,更不自在了,之后一直没有说话,心里琢磨着:吕将军?不会是吕布吧……镇北将军不会是怀疑我……
直到交易结束,陈中才从自己的思量中回到了现实之中,随即付了钱款匆匆离去。不过付钱的时候多付了五十万大钱,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为了撇清关系。
张羽冷哼一声:迟早要把这些吸血鬼、老百姓的毒瘤消灭掉。丁原、丁刺史,我们走着瞧!居然听信何屠夫的话暗中授意羌人袭击我,这笔账暂且记下,到时候我们慢慢算账,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