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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吧,命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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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之后, 思维也比往常慢好几拍。

游园惊梦?可不就是古时候书生和小姐幽会的故事?他这么说,是有什么暗示吗?

钟瑜昏昏的想着, 未及想透彻, 眼前的人主动压了下来。

周时放半支着身子,胳膊肘撑在她头顶,将人圈着, 去摸她铺在床上凌乱的发, 将一缕发丝缠绕到指尖。

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头发,身体卧下去, 垂着头, 认真热切地望着她, 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 光下覆着一层细腻诱人的光泽, 想一口咬下去, 知道急不得,还能再忍忍。

“不记得?”他眼里藏着笑,呼吸是热的, 像是在诱她主动。

钟瑜困惑地睁大眼睛, 手指捏着他的衣领, 衣服拉下去, 露出半个肩膀, 手臂抬得酸软, 想放下, 被他握住。

他单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举高到头顶,压在床铺上, 低声在她耳边轻语:“我教你啊。”

床头灯光在她眼底晃晃悠悠, 如一杯醉人的酒。

周时放张口咬住她的唇,像尝一颗水果糖,慢慢吸着,吮着,舔着,舌尖感受着柔软和甜味,久久舍不得松开。

钟瑜感到呼吸困难,酒气升腾,整个人被包裹着滚烫着,脑袋昏沉,思维跟不上他的节奏。

他牙齿咬在她的皮肤上,舌尖从她微张的嘴唇探入,亲密又熟悉,绵长深入,吻得她很舒服。

周时放调整了一下姿势,松开了她一点,感觉到热烈的呼吸和怀抱冷却了一点,钟瑜眉心微微皱起,抬起手臂,搂紧他,不让他走,顺势的,手指捻紧衣服,将剩下半件扯下。

可那衣服就跟长在他身上似的,钟瑜纳闷地嘟起嘴唇,手往下,顺着衣襟,去扭那几颗纽扣,怎么都解不开,她皱着眉,跟他的衣服耗上了。

越克制的人,喝醉酒,越疯狂。

另一个反差。

可爱的紧。

周时放笑着抓过她的手,“又想干什么坏事?”

钟瑜挣了两下,挣不开,不高兴了,“不就是游园惊梦,我能唱出来,肯定也知道是什么事。”

他故意逗她:“那你给我说说,具体什么事?”

“你给我松开。”钟瑜扭着手腕,蹬着腿,不受他的控制。

看着似乎要摆脱他的桎梏,可手上上一秒还在解他的衣服,周时放故意不放,坏声坏气地笑,用了一点力道控制住她,抓她的手到嘴边,亲了又亲,“我先教你怎么解衣服。”

她扭着头,嘴里嘟囔着:“我自己会,解衣服有什么难……”

周时放松了劲,任她到处乱摸,可这衣服死活摘不下来,眉心又拧成一个小川。

“你看,你这不行,还得我教你,这样,我不占你便宜,”他一副好商量的语气,“你叫我一声,我教你解。”

钟瑜有点烦躁,更不想屈服,抬起白皙的长腿,脚趾勾起他的睡袍,脚掌贴着他的皮肤,沿着大腿,一寸一寸往上撩。

周时放低头看。

她的腿型好看,笔直纤瘦,一丝赘肉也无,小腿弧度匀称,肌肤透亮。沿着脚踝到腿根,在灯光下,禁欲诱惑。

周时放滚了滚喉结,眸色沉沉看了她会儿,突然一笑:“路子还挺野。”

说着,他倾身,膝盖一折,按住她作乱的腿脚。

钟瑜整个人彻底被压制的动弹不得,还是想解他的衣服,可这会儿没办法,只好说:“叫什么?”

“叫一个我喜欢的。”

他喜欢的?钟瑜费劲的想,脑子好混乱,越想越乱。

她向来叫他都是连名带姓,这也是区别于他家人叫他“放儿”,他朋友叫他“放子”,好像就只有她会连名带姓喊他。

周时放不同,“小鱼”是他第一个叫,说这是他的专属名;做爱的时候喜欢吻她的鼻尖,舔她的手指,在细嫩的后颈肉留下齿印,低声唤她“宝宝”。

除了周时放,她喊过他什么?

那一定是意识迷糊,情绪高涨时,荷尔蒙的催化下,平日里的她是羞于那样叫他的。

他也无法在她清醒时见到那令人心醉的眼神和迷人的面孔。

“想不起来?”周时放手指撩起她颊边的一缕发丝,温柔地拨开,嘴唇贴着她柔软的耳垂,轻咬着,“提醒你一下,两个字。”

两个字?钟瑜想不起来,耳朵被他咬的酥酥麻麻,心更痒,攀着男人件结实的手臂,撒娇似的摇了摇。

周时放额头抵着她,亲着她的头发,额头,眉心,鼻尖,一直到嘴唇,下巴,到脖子,牙齿啃着细嫩的皮肤,咬出印痕,将她翻过去,睡裙的领子掀下,露出透白的背部,对着他。

周时放停下动作,趴在她耳边沉重喘息,“叫一声老公,教你脱衣服。”

钟瑜被他弄的心痒痒,仿佛马上就要变成一滩水。

每一根骨头都在发颤,每一个细胞都叫着。

这时候,周时放使坏似的,突然地停下来。

她心里空落落的,抓着他的衣服往怀里蹭,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又软又香的身体带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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