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没有办法将某些话直接问出口，那他当然就得拐弯抹角得来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了。
“我不知道！这难道跟赵楠有关？”
宋芳的口中这么说着，目光则从江寒的身上离开，并且还向着百叶窗那边看去。
“赵楠？”
江寒听到宋芳的回应，同样也把眼神向着百叶窗那边瞥去。
很明显的！这仿佛也是一种可能。
“是的！我那天晚上是跟她睡在同一个房间里的。不过，我遭受到攻击的时候，她应该早就离开了吧？这件事情可能跟她有关，也可能只是冲着我自己来的，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
宋芳想必是放了一个烟幕弹，故而她没有必要把事情说得太死，而是在言语当中留足了活扣，好让江寒无从来判定这件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针对你？”
江寒可不是个笨蛋！
他今天来找宋芳的确是为了了解那晚的事情的。
虽然赵楠可以成为宋芳被攻击的理由，而且如今她也成为了江寒重点关注的对象，可这并不等于宋芳的身上就没有疑点，或是说，就没有因为自身的问题被人攻击的可能。
显然！
这些问题如今才是江寒最为关心的。
当宋芳把之前的那些话出口后，他可就直接将问题定格到宋芳的身上去了。
“嗯！”
宋芳轻吟着应下了江寒的话，脸上当然也有那么几分警惕的表情。
“那他是什么原因想要对付你？”江寒的问题来得很快，目光当然也注视到了宋芳的脸上。不过，他尽可能得让自己的目光保持在柔和的状态当中，并没有让它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
他的心里很清楚，若是宋芳感到他对自己不再信任了，那也就不会再来回答类似这种的问题了。
“我不知道！兴许是因为之前在顾家的一些事情吧？”
“你在顾家服务很多年了，对吗？”
江寒的问题问得很巧妙！他既没有为此去刺激宋芳的打算，而且还将自己想问的话直接就给问出了口。
“对啊！应该有些年头了。”
宋芳的回答很干脆，可头却微垂了下去，身子也重又紧贴到了江寒的身上。她的身体语言显然是在向江寒表示，那是一段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果事情有可能的话，她还是不愿意回到那段记忆当中去的。
“可我需要知道一些事，这才能让我更好得保护你。”
江寒的话说得虽然有那么点儿突兀，却能够让宋芳的心里产生感激。在言语出口的同时，他的手当然也就毫不吝啬得将宋芳的身躯紧拥了起来。他相信宋芳此刻肯定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果他能够将宋芳内心当中紧张恐惧的感觉给打消掉，那她肯定会很痛快得将她知道的事情给说出口的。
可在这之前，他最好还是不要去强求宋芳多做类似的事情才好。
“我不知道从哪儿开始说！我的脑袋里面很乱。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找不到我吧？因为，我每完成一次任务都会更换一次身份，有的时候还会对……”
宋芳的话只说到一半，就一下子将它给打住了。
在这样的状况发生的同时，她的目光当时也就向着江寒的脸上望去。
显然她这是想要跟江寒说出某些蛮重要的话，可是她的内心当中却又充满了忐忑不安的感觉。
她担心江寒会因此疏远自己，将来也不会再跟自己在一起了。
“说吧！那你的意思是说，你还有很多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