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他的大长胳膊可就越过了办公桌的桌面直接就向着江寒的衣领抓去。
在场的这帮人挺到江寒的询问,心里并非没有感触。毕竟他们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搞交通的老丈人,也不是每个人都是侯建强的死党。特别是他们当中业务做得比较好的人,每当公司开支的时候心里自然也会骂娘。
可骂娘又有什么用呢?
秦氏公司过去的制度就是那样的,它能够保证公司里面所有的人都有饭吃,可谁也甭想着先富起来。
现如今秦氏企业终于要改制了。
这帮人的心里自然会感到高兴!不过,在高兴之余,他们还有种担心。毕竟这绩效工资跟销售额度挂钩看起来能够让他们多挣不少,可要是到了销售淡季怎么办?万一哪天他们的业绩出现波动怎么办?
毕竟做销售可不是一件完全稳定的工作。
他们的业绩会因为客户、产品、甚至交通运输,各个方面的原因产生影响,所以他们的心里虽然也期盼着改制,却又有那么点儿不想要改制。毕竟改制之后,他们可就没有保底儿的大锅饭可吃了。
在这种复杂的心理作用下,他们听到江寒的询问,当然是谁都不肯吭声了。
不光如此,他们的脑袋也还都做好了低垂下去的准备。可就在这时,刘振业的手就向着江寒那边抓去。
这当然就让现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了过去。
不过,他们在看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当然也是不同的感觉。
这些对改制心存期待的人,当然是不希望江寒被打了,可那些跟刘振业一样的既得利益者,巴不得有人能够好好得收拾江寒一顿。
当后面这部分人看到刘振业的举动时,他们的眼睛当中甚至都要冒出异样的光彩来,脸上更是浮现出了亢奋的表情,更有甚者甚至都已经把手紧攥成了拳头。看他们激动无比的表现,就好像都已经看到江寒被刘振业打倒在地了。
“啊!放、放手。”
可不等这些人回过神来,痛叫声却从刘振业的口中传来。
他的身子虽然还保持着向前探去的模样,爪子也仍旧伸到了江寒的面前,可他却没能够抓住江寒的衣领,反而是江寒抢先一步将他的手腕给牢牢得抓住了。
“卧槽!你小子赶紧放手,否则我饶不了你。”
刘振业很用力得把手向后拉扯了几次,却发现自己的手脖子被江寒紧紧得握住,这使得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抽身回去。
在这样的状态下,他只好扯着喉咙再次高声得吼叫了起来。
在叫喊的同时,他额头上的青筋也蹦高了起来,看他如今的表现就好像是在吃力耕地的牛。
“老刘,你的岁数已经不小了!做事情不要总是这么冲动。难道你不觉得自己一直都在被别人当枪来用吗?”
“卧槽!我当什么我愿意,不用你管。”
在高声回话的同时,刘振业当时就又挥舞起了另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