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农已经重新回到玄武门庭院内的老巢,拿着被他掉包的手串欣赏着。
文玩这东西陈先农玩了一辈子了,很多东西的鉴定自然都会,之前还是猜测,现在已经确定了,这东西就是上等的小叶紫檀,而且出自灵隐寺。
“真是好东西啊!这家伙哪弄来的?这得什么样的朋友啊?”
陈先农感慨一番,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
这时,美妇人走了过来。
“老爷,打听出来了,能送这个礼物给夏秋的,不外乎两个人。”
“哦?还有两个呢?”陈先农倒是颇为诧异。
“一个是傅鸿振,一个是云惊鸿。”美妇人道。
“小振子?他还认识小振子?”陈先农问道。
“没错,不仅认识,他还救过傅鸿振的命呢!”美妇人便把夏秋误打误撞,救了傅鸿振的事讲了一番。
“哦呵呵,挺有意思!不过这东西不可能是小振子送的,那个大老粗虽然礼佛,但他可很难能跑到灵隐寺,把这东西给请出来。”陈先农道。
陈先农一口一个小振子,若是夏秋和谭竹在场,怕是要觉得雷人和惊讶。
傅鸿振什么人?人的名、树的影,谁敢这么叫他?也就他爹吧?“云惊鸿是谁?”陈先农又问。
“云峰的女儿。”
“嚯!”陈先农很震惊:“云峰的闺女?他还认识云峰的闺女?怎么回事?”
“云惊鸿去他老家考察过,因此结识,而且云惊鸿上段时间在东海,去没去灵隐寺我不知道,但应该很有可能,只有这两人有这个财力和实力了。”
陈先农点点头:“那八成就是这个女娃了,怎么,那女娃娃看上他了?怎么送了这么贵的礼物,而且那臭小子好像还不知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
“呵呵,挺有意思.”
夏秋一直把谭竹背回酒店,还通过工作人员搞到了云南白药,给谭竹喷了一下。
“歇会吧。”
谭竹有些心疼夏秋,背着自己下的山,又跑出去找药,累的气喘吁吁的。
夏秋便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准备松口气。
只是眼神忍不住,看着谭竹那荡漾在床边的脚丫。
“真扫兴!”谭竹颇为郁闷。
“怎么了?”夏秋问。
“山都没登完啊.”谭竹道。
夏秋笑道:“这意外嘛,没办法,玩的都够开心了。”
“你很开心么?”谭竹问。
“是啊,挺尽兴的。”夏秋道。
“好吧,真容易满足。”谭竹确实很郁闷,就出来两天,玩的都不错的,临了来了这么一出。
晚饭是夏秋打回来的,两个人在房间里解决了一下。
谭竹受了伤,两个人晚上也没出去,便在房间里聊着天。
聊得累了,夏秋便回到房间,拿下手串准备休息,夏秋摸摸手腕,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只是这个感觉又找不到源头,最后也只能安静睡下。
第二天醒来,两人吃过早饭直接离开山庄。
虽然经过一晚,谭竹的脚已经好了不少,但夏秋还是主动担任司机。
握着方向盘,夏秋的眼睛总是忍不住瞄到手腕上的手串,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突然,他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