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立威!所以人不能多!加上狼哥他们都受伤很重,这次就咱们两个,三进三出!”梁月秋笑了,洁白的牙齿耀着寒光!
“什么时候?”
“十天之后!”
去越国老街省,从河口出界自然是最快的,此时临近黄昏人流如织一般,两个背着包的观光客也随着人流涌入老街省之中。
老街市圣陈祠,清幽肃穆的圣陈祠山门前矗立一个西装革履看上去有些优雅的中年男子,后背头双手合十正在祈祷,而手上的四五个金戒指熠熠闪光。
身后,十二个黑衣西装男整齐肃穆垂手而立,一排黑色奥迪一字排开,所有司机均垂手在驾驶室边不做声,而两侧有些混混正在驱赶来往游客!
“这个自古以来陈为大姓,越国古来从属华夏此中可见一斑,兴道王陈国峻说是圣人,我看不是的,他未采纳乃父之言,行草莽之事,虽有抗元之功,然比起华夏诸将那只是萤火之光罢了!”中年男子转头叹了口气,身后男子有些不解但是也不敢随意搭话。中年男子哼了一声“为人臣,忠为本分,为人子,孝自是天经地义,不忠不孝,流芳百世都算恶心!”
几个黑衣人对视一眼鞠躬“大哥说的对!”
至于真的对错,谁知道?
“我柴斌蹉跎经年,幼年玩劣!而立才恍然,收敛玩心,叹时光蹉跎!”中年人好像很感怀,洋洋洒洒说的声情并茂。
手下人却有些不买账,感觉简直就是扯淡,一句话听不懂,咬文拽字让人非常厌恶,可是这个柴斌好像乐此不疲,自从当了话事人,摇身一变竟然有些文化气息,真不知道怎么来的!
而且柴斌热衷于结交权贵,并且对于捐款弄些虚名非常感兴趣,身兼几十个什么商业会长,友谊大使之类的。
有时候感觉这个柴斌现在不像是社团的人,到是像热心公益的慈善家!
可是只有身边的人知道他有多狠,有多无情,道貌岸然下装了多少男盗女娼。
柴斌说了足足十分钟,感觉有些疲惫,喟然一叹“行了,走吧!”
不远处一台摄像机迅速收起,几个人钻入一辆新闻采访的车急速离去,柴斌用力拽了拽领带冷哼了一声“你们这种警惕性让我很生气,如果有人要暗杀我我不早就死了?”
身后人静若寒蝉的不敢作声,柴斌眼神阴冷哼了一声“辛亏我发现的早!三点钟方向谁当值,拖出去喂狗!”
“是!”身后一个黑西装男人点头,恶狠狠拽了拽领带转身,走向一个正在叼着烟的混混,一把拖起他,混混还没等反应过来,那西装男狞笑骤然拧断了他的脖子随手将尸体扔在草丛中。
柴斌静静地看着嘴角挂着一丝轻笑有些悲悯“回头给他家里多送钱,跟着我,就要有赚大钱的觉悟,也得有必死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