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窦哥,咱说的那个事儿确实有点棘手,西郊的地皮属于张家,他们跟薛家有点关系不好弄!”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道,窦庆木冷哼一声“薛家,一个打拳的能有多少本事?不管他,对了赵浩,我不是让你请红社的老五出面吗?”
“可是……他要加钱,五十万不行,得一百万!”那青年低声凑到他的耳边,窦庆木露出一丝冷笑“一百就一百告诉他,我十天之内要结果!”
“好来,我这就去办!”青年欢呼一声,提着瓶酒走出门。窦庆木洋洋得意叼着雪茄挥手“兄弟们,记住了,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那就不是事儿!哥哥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西郊青果纺织厂,此刻正面临下班,女工出出入入热情跟门卫大爷招呼着,一辆面包车陡然停下,十几个混混下车吆喝“这里已经被封了,走走走!”
一辆推土机举着一铲建筑垃圾来到,将垃圾全部倾泻到门口,堵的门口严严实实,几个混混蹲在门口嬉笑。
张青气的脸色发青,快步走出吆喝“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一个混混随意从裤兜中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扔过去“限期三天,搬走!”
张青捡起一看,是一张转让协议书!
“你们!太欺负人了!我说过我不卖,卖了我的兄弟姊妹到哪里讨生活?”张青涨红脸用力撕掉协议书气的浑身哆嗦“你们滚!”
“嘿嘿,狗东西,今儿个还算客气,明天我直接停水断电!”一个混混掏掏鼻孔将鼻屎对准张青一弹“你能拿我怎么样?”
可是凭他一个文弱书生也根本没有办法,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薛哥,是这样……”
气势恢宏的薛家拳馆三层楼带大广场,几百弟子整齐列队,拳势虎虎生风。薛仁礼笑吟吟站在主席台上,身边站着几个得意弟子。
薛仁礼挂掉电话哼了一声“王刚,你带几个人过去看看,你张叔叔有点麻烦给他处理一下!”
薛家拳馆门口,一辆黑色的普桑远远停着,看到王刚带着二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弟子坐车离开,司机打了个电话冷冷笑了。
纺织厂不远处荒废大院中停着一辆黑色悍马,随着两声车喇叭响,破旧铁门打开,两辆别克gl8驶入,下来十几个膀大腰圆光头壮汉,人人身穿黑色紧身背心战术裤光头纹着花臂,看上去凶悍无比,齐齐来到悍马旁鞠躬“五爷!”
车窗摇下,一只带着四个大金戒指的手重重摁在窗户上,门开了,一个足足两米高,四五百斤重如同人形坦克一般的光头男走下车,一股彪悍之气涌动。
太凶悍了,只见他光头国字脸一道刀疤从左脸滑到耳朵,带着墨镜,身穿紧身黑色吊带背心,双臂粗壮如同大腿一般,肌肉高高耸起,胸肌高耸八块腹肌在背心映衬下分外明显,两腿粗壮,一双高筒军靴带着铁掌,无边煞气弥漫。
“薛仁礼想要趟这趟浑水!”光头嘴角露出笑意,脸上刀疤看上去分外狰狞“那你们就告诉他,红社不怕,不然试试!”
“是!”十几个壮汉齐声大喝!
“走!”五爷一挥手,大踏步向门外走去,十几个壮汉表情冷峻的跟着身后浩浩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