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月月吃吃地轻笑着:“我说你只是个幸运儿,说你个自以为是的蠢货,你还不乐意----啊哟!”
李南方特讨厌被人骂是个蠢货,如果不恨恨地掐一把,实在对不起男人这个伟大的字眼。
“坏蛋,你都给我掐紫了。”
星光下的隋月月,嘴里说着坏蛋,却媚眼如丝。
当一声女人的惊叫,在星空下炸响时,很远处的树林中,灯光一闪,随即熄灭了。
如果那些巡逻人员,还不远远的滚蛋,那么他们就有可能会受到严重的惩罚。
马刺要是知道李南方在做什么,肯定会眼红。
其实,他现在就非常的眼红。
这是因为,他走进老秦的别墅内后,才意识到所谓的亚洲首富,应该姓秦。
极尽奢华。
这是马刺伸出秦家别墅内后,唯一能想到的描述词,也是最正确的。
马桶上都镶金嵌玉,就是说的这家了。
更让马刺要抓狂的是,老秦这些老婆,个顶个的都是绝代佳人。
这都四十多岁了好吧?
怎么还能保持着年方三旬的花信少妇身段,脸盘?
尤其那气质,让人一看得就知道是名门闺秀啊。
哪怕是装的----
老秦处在美人窝子里,能够活到现在,还没有英年早逝,绝对是奇迹的。
进来后就正襟危坐沙发上的马刺,心里这样大肆腹谤着,眼角余光不时地瞅瞅姐夫。
在马刺的印象中,姐夫就是二流子的代言人,人渣中的佼佼者,如果让他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说三句话里如果不带个老子,刀爷我草了之类的话,他就实在活不下去了。
可现在呢?
姐夫那腰杆子,挺的比自己还要直立,双手放在双膝上,绝对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就连窗外那个对他不住使眼色的清纯无敌美少女,都被果断的无视了。
姐夫会如此的怕秦先生?
马刺眼睛稍稍转了下,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这个叫秦玉关的家伙,就该被拉出去千刀万剐!
明明现在他正在皱眉看着某计划书,眼前还有两个晚辈,窗外还有个女孩子,但他却斜斜地躺在----躺在一个美女的腿上。
进门后就听姐夫喊为大师母的美妇人,正用她那双纤纤玉指,在老秦的脑门上轻轻揉捏着。
仅仅是躺在美妇人的腿上,也还罢了。
可他又是为什么,一双臭脚又搁在另外一个美女的腿上?
更让马刺感到莫名其妙的是,这个美女丝毫不顾老秦在场,眸子不住地在姐夫脸上,身上扫来扫去,好像在挑牲口那样。
二楼的走廊中,还有数名美女人,端着酒杯趴在栏杆上,盯着下面不时地窃窃私语。
偶尔的,还会娇笑一声。
“她们是不是在笑我长得太、太什么来着?”
马刺想了想,总算想到姐夫曾经形容过他的那个词了:“磕碜。”
磕碜,就是丑。
唉,有这样的姐夫吗?
就算你不昧着良心的说我帅,可你看在姐姐的份上,也不能说我丑啊。
这样,多伤人自尊。
我要不要抬手捂着脸,别让那些美女笑话我----马刺刚想抬手擦擦汗时,就听到砰地一声轻响。
那是厚厚地计划书,被仍在案几上时才发出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把胡思乱想的马刺给吓了一跳,慌忙抬头看去,就看到扔掉计划书的老秦,有些头疼的闭上眼,轻声说:“加点劲,贼疼。”
替他揉脑门的美女,秀眉皱了下:“干脆把这两个小崽子给赶出去就是了,净给你找麻烦。”
她的话音未落,始终盯着叶小刀看的美女,立即发表了不同意见:“小刀来一趟不容易,就让他留下吧。”
马刺就快哭了。
以前姐夫总是和他吹嘘,说什么华夏是礼仪之邦,最信奉“游客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了----这就是“不亦说乎”吗?
更何况在进来后,马刺就在姐夫的引导下,以最最恭敬的礼仪,向秦家所有人都表达了他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
几乎都快给他家养的狗跪下磕头喊老大了,怎么到头来还要把他给赶出去啊?
就在马刺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小刀,希望能获得个安慰的眼神时,老秦终于说话了:“苏宁啊,咱们做人得厚道些。他们俩人虽然不讨人喜,但毕竟是晚辈。这么大老远的来了,又是晚上,就不要赶他们走了。反正他们也不会白白在我们家吃喝----小刀,马刺啊,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老师您说的万分正确。”
叶小刀苦着脸,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老师,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你们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