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之间,在她的哭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那种紧密的结合和战栗感,都来自的一种苦难过后的相互慰藉。
相互依偎。
他一直深深的爱,她也未曾停止的哭。
但身体却又是最放松的交付,到最后她哭着睡着了,他没舍得离开她,而是这样两人紧密的相拥着。
翌日是她先醒来。
两个人四条腿,纷乱的绞缠的在一起,甚至于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女人的脸色瞬息间玫红。
许是这这段时间他太累了,她窸窸窣窣把他抽出来他却没有醒。
她以为她承受了很多,其不知,在心里方面他的煎熬丝毫不比她少。
她要防止程小艾对她非人的迫害,他时常在办公室里一坐就是一下午,都在思考一个万全之策,到后来还是阿炫告诉她,二嫂月子没做好,身上有湿气,不如趁这个机会给她排一排湿气。
也只有这样,才能吓退那些想要轮了他的男人们,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杜秋萍和程小艾更加歇斯底里。
在这个过程中,夏燃的震惊,夏燃在西餐厅里看到他和程小艾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伤心,那种退让,那种近乎于连尊严都不要,只想把他带回家的乞求和容忍。
让他心如刀割。
但,她的大仇,她母亲的死,这一切的一切都要速战速决才能真正的危险和陷害远离她,也算是完成她此生的心愿。
不过他也着实没想到,杜秋萍竟然如此恶毒。
杜秋萍口中说出的那些事情,别说夏燃难以承受,就连盛熠城乍一听到,也是愤怒的将桌子砸了个坑。
她会受到空前的打击,他想到了。
他有耐心治愈她。
他用整夜整夜的与她紧密结合让她感受到,他从未有抛弃过她。
她感受到了,迎合了他。
他的心骤然放松,以至于这个时候,他睡的香甜。
女人静静的看着这个和她分离两天的床上的男人,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光着脚丫悄悄的来到盥洗室,对着镜子她骤然愣住。
镜子中的癞蛤蟆是她吗?
纵然她有心理准备,可依然被镜子中的自己吓到,吓到不敢看,吓到他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她立即紧张的缩着肩膀将脸埋起来:“阿城我求你了,你不要过来,你给我留点尊严,我不想让你看到这样的我……”
她嗓音依然枯哑着,语气里也还有一种不太明显的疏离,像似病愈之后留下的后遗症那般。
男人一把从后面箍住她,挑眉轻笑:“现在知道不让看到你了,你昨天可比这丑多了,你开车出去溜一圈,满安城的流浪女流浪汉你找吧,绝对找不到像昨天的你这一款的。但是今天不同,脸上的狼疮也消减了三分之一,在我看来和昨天相比你已经很漂亮了。”
她低头,话比以前少了老多。
他也不在意,而是下巴抵着她的头颅说:“洗把脸,下来吃饭。我在下面等你。”
她浅浅的一笑。
男人走了,她独自坐在镜子前,禁不住想到昨晚他对她的点点滴滴,忽而不好意思的笑了,她都变成这样了,他怎么下得去手,下的去口的?
也真是难为他了。
但,他都不在意这些,他跟你在一起生活不是因为你的美丑,更何况这只是暂时的,你又在意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