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燃关上自家小院的门安然睡去。
不出她所料,岳四坡第二天便带着老婆孩子以及礼物登门向赔罪来了。
那副点头哈腰狗腿模样,完全没有了一个星期前的趾高气扬根正苗红的嘴脸。
不仅如此,他还像主动详述了镇上和县城的民风民貌,以及人物关系情况。
这正是夏燃求之不得的。
她不动声色的问了一些情况之后,便客客气气把岳四坡夫妇送走了。
出了门,她便听岳四坡的妻子说:“我以为你口中的夏小姐是多能耐的一个人呢,看过来才知道,她和一般的女人也没什么区别嘛,也是爱打听人别人的小道消息,爱听八卦,想知道谁谁谁找了晴人,谁谁谁的晴人是谁,我看啊,她自己八成就是饿做晴……”
“闭嘴!”岳四坡打断了老婆的话,而是斥责又惊慌的说:“你是没看到昨天晚上在外面守夜的她的那个保镖……”
“哼!”女人对女人都很刻薄,岳四坡的老婆不以为意:“说不定就是哪个暴发户养的小晴人,然后他派个保镖来看着自己女人别在勾搭别的男人呢?看把你吓的,出息!”
岳四坡捂住老婆的嘴:“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以后摸清了她底细在说……”
夫妻两人渐行渐远。
夏燃也回了房间。
孕吐了一会儿,吃了点早饭,送橙橙上幼儿园,她便让小胡开车带着她直奔省城的建材批发市场。
这一趟的要货量就是一个小卡车那么多,都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她研究过的,农村小型建筑能用到的钢筋。
她是第一次进货。
但是她的价格却比憋得进货商少了一成的钱。
回来的路上小胡不无得意的问:“夏姐,你可真能耐,其他那些人都是几年的老主顾了,人家一次的拿货量都上百万,批发商都没有给他们降低批发价,你倒好,这才第一次进货,你批发价就比别人低了一成,你是怎么做到的?”
夏燃也不隐瞒小胡:“我告诉批发商,我以后会源源不断的给他带来很多生意。”
小胡:“夏姐您说什么?”
“我是说……以后我们那个自由市场里,会开好几家像我这样的建材店,以后这些建材店去他哪里批发钢材,可不是都算是我介绍的吗?”
小胡越发不懂了:“夏姐,这样一来,我们的生意岂不是要被瓜分了吗?”
夏燃只笑不语。
过了有一会儿才说:“开车吧。”
“哎,好的姐。”小胡专注开车。
建材店的开业速度很快,也就短短半个月吧,夏燃就把所有手续办齐,货物进齐。
开业那天,整个自由市场的店铺都持观望心态。
甚至有不服的还会说了两嘴:“单枪匹马一个女的,她胆子倒是肥!竟然敢干建材。”
“那是因为她没吃过亏!不知道水深水浅!说不定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另一男人嗤之以鼻的说。
夏燃充耳不闻。
她忙的哪有空理那些闲言碎语,闲下来正要喝杯水,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橙橙的老师打来的:“盛橙妈妈,您快点来幼儿园一趟。”
“宋老师,是不是橙橙出什么事了?”夏燃急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