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坏!
根本不经大脑思考她已经抬起嫩白的润手打了他前胸,他仿佛知道她要动手打他似的,双手准确无误的接住了她细弱的手腕,然后快速的将她手腕别再了她的身后,他将她箍在了怀中。
双手被他反剪,她被控制他怀中根本无法动弹。
“你放开我!我不要理你了!你坏!你坏!你坏!”委屈的眼圈儿都红了。由于身躯扭动着,薄如蝉翼的衣料早就已经被搡到了腰节以上部位。
她也不自知。
他在她身后双手和她十指相扣,将她食指钳的紧紧的,她甚至能嗅到他带着烟草味和一些淡淡酒味的呼吸。
好闻到会令她上头。
他在她耳尖子处轻缓说到:“我要是不坏,怎么能让你怀上我的种?让你给我生了这么大个孩子呢?嗯?”
她:“……”脸红到瞬间有一种热度烫到他似的。
他的十根手指和她绞缠在一起,他手指的力度很强健,钳住她的手指让她有一些些的疼。
也有一些些心悸。
他一个前倾便将她扑倒在床上。
这个夜,美好而短暂。
第二日醒来时,她的唇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意,睁开眼眸看了看旁边,他已经不在床上了,独自一个人坐在还有着他余温的被窝里,想着他对她的一切。
不由自主间羞涩的笑了。
忽而想到昨天黑人阿姨跟她说的他的那位在钢琴方面造诣很深的前女友。
心中不免感慨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这么优秀的,这么深藏不露,这么细腻的男人,那个女人竟然舍得和他分手了。
是那个女人眼光太高了?
还是那个女人慧眼不够,没有发现他的好?
大概也和以前的自己一样,总是孤高清傲,总以为他是个冷血无情狂放总裁,压根不知道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想到从前的自己,她又觉得自己好矬。
从前的种种,她都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所有的装都是那么透明。
她就跟个小土妞子似的。
丢死人了!
还一天到晚的不屑,不稀罕。
夏燃觉得,自己深深陷入一个叫做‘真香’的定律里出不来。
起床穿了一身休闲的衣衫,匆匆洗漱之后下楼了,走楼梯的时候才感觉昨夜实在是用力过猛。想到自己那般主动,她就觉得大白天的她真的没脸见他了。
结果一下楼便看到楼下餐厅里,男人和她女儿都在齐刷刷看着她。
这两天女儿跟男人特别亲,仿佛他们父女俩是一个阵营的,而她是个外人似的。
于性别而言,他们俩姓盛,她姓夏。可不不是一个阵营嘛。
“看我干吗!”她的情绪有些小抵怼。
“去换件高领的衣服再下来。”他说到。
“为什么!我不换!”为什么要什么都听他的,心里愈发抵触了。她执拗的朝餐厅走来,男人起身将她搂在怀中,搂着上楼了。
带着她来到盥洗室内打开镜子前的灯,说到:“你下楼前不照镜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