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抬眸看身边的男人。
男人一贯冷肃,这又让夏燃想到,她的身份已经变了,她再不是三天以前那个虽然和他有契约在身,但她的心灵却是自由的,她的心灵有选择他的权利,也有一脚把他蹬了的权利。
而今……
她的眼神变得乖多了。
这个夜,他压在了她身上,与之以往不同的是,她没再次反抗,反而是笨拙的主动,这种主动像似一种机械性的。
他按下她的双手,迫使她动弹不得!
该死的女人!
他才不要她笨拙的犹如一条死鱼般的动作,他一个人忙活就够了!这个夜他对她极尽温柔,一是因为她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
二来,他总觉得她多了一份惹人怜爱的驯服,使的他对她没了脾气。
完事了,他双手扣紧了搂着她的腰肢,她没有反抗只背对着他,他低沉了嗓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
她听话的转了身。
浓密卷翘的睫毛忽闪着,她倒是没有像以往那般脸红羞涩,只垂了眼眸不看他。
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解气的嘲弄她:“以往每次让你转过来看看你,你都对我横鼻子竖眼睛的,要么直接过了浴巾立刻,现在你的傲气呢?”
“重要吗?”她不看他,语气淡若清风:“以往总想保留心中的那一席自尊之地,可那有什么用,既保护不了我女儿,甚至连我母亲的坟地都能被人挖掘。我答应了做你的晴妇,以后我再也不会傲气了。”
他的心突然被揪疼了一下。
她是不傲气了,也不和他争执了,她变得乖顺了很多,却也带着一种无形中的舒冷,好似对这个世界漠不关心一般。
就像是,你驯服了她身,却永远无法驯服她的灵魂似的。
他将她搂紧:“睡吧。”
她瞌上了眼眸。
久久,她问他:“我能出去工作吗?”如果不工作的话,她就没有任何收入来源了。
“我只说你做我的晴人,说过给你工资了吗?”他反问。
“没有。”
她等着他说话,结果等了很久,他睡着了。
男人一向话少,他既然没说给她工资,那就是允许她外出谋食去。
她心里有了一种欣慰。
能出去工作自然最好,她热爱工作,到什么时候她都想做一个自食其力的女人。
翌日周六,她大病初愈不宜外出,就带着橙橙在家休养,周六周日两天盛熠城都在公司里忙活,尽管她知道他在忙年会事宜,但她一个字也没问,曾经作为他契约妻子的时候他都没打算让她知道,更何况她现在降格为晴人呢?
她有自知之明。
周一,早上提前送了橙橙去幼儿园后,她驱车来到母亲的坟地,三天时间这里已经清理的没有一丝杂草,下车后她往母亲的坟地走去,看到一个身影站在母亲的坟前。
她惊讶的问:“你不是在公司吗?怎么一大早的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