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看来，也真的是只能死磕了。”
朱振中说：“对！只能死磕到底！不要有任何的幻想！”
毛玉玺说：“好吧！那么，就再捱一阵子吧！但愿能尽快迎来转机！”
毛玉玺离开。
朱振中起身在办公室里转了几圈儿，他拿起手机，打算给郝啸打个电话，问问超级光刻机样机的生产情况怎么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朱振中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竟然是郝啸打来的。
朱振中精神不由得一振。
他赶忙接通了电话。
话筒里传来郝啸兴奋的声音：“朱总，告诉您一个好消息啊！哈哈！”
朱振中的心不争气地大跳起来：“什么好消息？我这儿正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呢！是不是超级光刻机试制成功了？”
郝啸说：“今天，我们把超级光刻机组装起来了！更为难得的是，我们已经尝试着生产了百来枚你们需要的那种5nm的高端芯片，然后，我们测试了一番，我们的超级光刻机生产的高端芯片可以称得上品质优良啊！”
朱振中听得郝啸这么说，他激动得身子都有些发抖了。
他说：“是吗？这是真的吗？天！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可是我这一段时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我马上就飞往杭城！我要亲自去看一看！”
郝啸笑道：“欢迎朱总莅临指导！我还要告诉您的是，我们的超级光刻机生产效率比asml最好的光刻机都要快十倍以上！一台机器每天不停运转的话，至少可以生产十万枚芯片！”
朱振中一拍大腿：“好！太好了！郝总，您可真的是我们华威公司的大救星啊！我这就让人订票！”
挂了电话，朱振中就让人给他订去杭城的飞机票。
然后，朱振中给任总打了个电话。
任总这会儿也是在发愁呢！
他一手缔造了华威这个具有传奇风采的公司，这么多年来，他在任何困难面前都没有屈服过，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心里没一点底。
他天天都在打电话协调，可是每天迎来的都是坏消息。
这可真的是让他有点儿绝望了。
朱振中打过来电话，任总接了起来。
他说：“你那边有什么好消息吧？”
朱振中笑着说：“任总，没有好消息，我真不敢给您打电话……”
他就把刚才郝啸电话里告知的事情说了一遍。
任总语气倒是很平静的样子：“靠谱吗？他们的那个机器竟然可以生产5nm的芯片？这有点儿让人不敢相信啊。”
也不是任总怀疑，主要是这5nm的芯片就连asml的光刻机也是才刚刚攻克。
华威的最新款的手机上用的芯片就是5nm的。
其实，任总想的是，如果华强真的可以搞出来7nm的芯片就已经算是非常优秀的了。
朱振中说：“任总，我觉得郝啸一直来都挺稳重的，他不会乱说。”
任总淡淡地说：“他毕竟还年轻啊！年轻人爱出风头，喜欢夸大事实。不过，他们既然这么跟你说了，我看，那就过去看一看好了。我也要去。”
朱振中说：“那，我让人给您订票？”
任总说：“好！”
一个小时之后，朱振中就见到了任总。
两人共乘一辆车前往机场。
任总仍然是喜怒不形于色。
他对朱振中说：“你呀！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抱的希望越大，到时候没准失望也就越大。我还是觉得，或许华芯和魔都微电子会更靠谱一点。毕竟，这两家他们搞的时间长一些，也更专业！华强只是个草台班子，他们搭建的团队我看了一下，没一个特别厉害的专家，都是一些年轻人，这种情况下，想要从无到有搞出厉害的光刻机，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朱振中知道，任总是这段时间受到的打击太多了些。
老人也谨慎。
所以，朱振中说：“任总，我知道您的意思，其实，我上次深入了解过郝啸的那个超级光刻机的设想，真的是相当的天才。年轻人，有时候天马行空，不受现有技术的约束，反而可以搞出突破时代局限的科技产品。”
任总摇了摇头：“有点儿夸大了，任何的科技突破，都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取得的。科技发展是不可能结出无花之果的！空中楼阁很漂亮，但是，不现实啊！哈哈！他的那个超级光刻机的设想我也看了，的确是很新奇。但是，如何落实，这很重要！不能落实的话，那就是银样镴枪头了啊！哈哈！”
说着话，就到了机场。
航班很及时，没有晚点。
中午1点多的飞机，到了下午两点多，就落在了杭城的机场。
从机场直奔华强的工厂所在地，到了厂门口，任总看到，厂门口冷冷清清的，厂子里也是感觉没多少人气。
他摇了摇头说：“这个厂子，这样子有点儿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