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啸说:“我觉得,你家里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有金线蛇这种剧毒之物,没准还真是有人放进去想要害人的。”
柳凝萱说:“我也觉得有这种可能。但会是谁呢?”
郝啸说:“对方的目标就是你妈,那就要看,如果你妈没了,谁会获利最大。”
柳凝萱眨眨眼说:“万一,就是个意外呢?你知道,蛇这种东西,只要有个很小的缝隙,它就能钻进去了。我家院子里好多绿化和树木什么的,很容易招蛇来。”
郝啸摇了摇头说:“那应该看看监控录像。看这蛇是怎么爬进屋子里的。你家房间里有监控吗?”
柳凝萱说:“屋子外面是有监控的,但是,屋里面没有。”
郝啸说:“可以调出监控来看一看,看看这条蛇是什么时候爬进屋子里的。你们家的监控能储存多少天?”
柳凝萱说:“应该是十五天吧。”
郝啸道:“你家里有好几个佣人呢,里里外外每天都要打扫好几遍。如果这条蛇真是从外面进来的,我觉得,估计早就被发现了吧?所以,我认为这条咬了你妈一口的蛇假如是从外面钻进来的,那肯定是就这一两天爬进去的。”
柳凝萱点点头:“你推理得很有道理。”
两人正说着呢,病房里,梁玉佩已经在叫了。
“萱萱,你进来!”
柳凝萱就走了回去。
郝啸也跟在身后。
梁玉佩看见郝啸,就说:“你出去!我和萱萱有话说。你得回避。”
柳凝萱一怔:“妈,回避什么啊!有什么话是不方便郝啸听见的呢?”
梁玉佩说:“哼!有些话,还真是不能被他听到!”
郝啸耸了耸肩说:“我回避就是了。”
他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他还顺手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柳凝萱和梁玉佩两个。
“萱萱,我认为,郝啸很可疑!估计就是他故意在我包里塞了一条蛇,让我在伸手进自己包里的时候,被蛇咬了一口!”梁玉佩一脸严肃地说道。
柳凝萱听了母亲的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瞪大了眼睛问:“妈,你说什么?”
梁玉佩说:“我认为,这次就是郝啸在骗我!”
柳凝萱气愤地摇了摇头,说:“妈,我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农夫和蛇的翻版故事啊!别人救了你,然后,你反过来马上就咬对方一口。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我都不知道该对你说点啥了?是不是又是我姨对你说了什么奇葩的话了?”
梁玉佩提高了一点声音说:“什么叫你姨说了啥奇葩的话?这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我给你说道一下,我为什么怀疑郝啸!”
“其一,如果不是郝啸害的我,为什么他随身带着解蛇毒的药?普通人谁会天天怀里揣着解蛇毒的药呢?只有玩阴谋害人的人,才会担心出意外,随身带着解毒的药吧?”
“其二,为什么他一定要把装药剂的那个小瓶子从那个急救医生的手里要过来?那个瓶子里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根据如上两点,我认为,郝啸害我的几率非常大!他害我一下,然后又救了我,这是变着法的讨好我。这样的做法简直令人恶心!”
柳凝萱被自己母亲的这么一番话给彻底弄懵逼了。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妈,你凭良心说说,你的话牵不牵强?郝啸最近几天一直都跟我在一起呢!就算是分开的时候,他也是在自己家的村子里,他怎么去接近你?怎么能不被你察觉地把一条毒蛇放进你的包里?”
梁玉佩说:“可能不是他自己直接放的,那就是他买通了别人放进去的!我怀疑,家里的佣人中间出了内鬼!”
柳凝萱摇了摇头说:“您可真的想象力丰富!家里的几个阿姨,都是为咱们工作服务了很多年的,可能会有一些小毛病,但是,都算得上是良善之辈,她们怎么能为了钱去做这样害人的事情?一旦被察觉了,她们就要坐牢的!一辈子都毁了!你觉得,她们会冒这个险吗?如果您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相信,那您还能信谁呢?”
梁玉佩支吾了几声,说:“也可能是他请外面的人做的,乘我不备,悄悄在外面放一条蛇进我包里。”
柳凝萱说:“您的包时刻都在您左右吧?谁能偷偷拉开您的拉链,把蛇悄无声息地放进去呢?您自己想一想,今天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跟谁在一起的。”
梁玉佩陷入沉思之中。
她在回忆自己白天的行程。
今天,她也没去哪呀,就是和自己妹妹相约着去喝了个茶,做了个美容。
柳凝萱说:“我就明跟您说吧,谁在撺掇您怀疑郝啸,谁想把祸水引到别人身上,那么,她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梁玉佩晃了晃脑袋:“你,你瞎说什么?你难道还怀疑你姨害我吗?”
柳凝萱冷笑:“一切皆有可能啊!或许,您死了,对她们利益最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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