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车,两步跨到那目瞪口呆家伙面前,提腿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然后扯起弯成虾米的家伙照着那张惨白的脸面就是几拳,而后那人满嘴是血的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吕亭云扫视了一眼不远处目瞪口呆的男女,然后掏出手机对着倒地的小年轻拍了几张相片,他得把掉落在他手边的折叠刀拍下来。
洪老爷子说他今年有本命年牢狱之灾的,他得留足了自卫还击的证据。
一直到吕亭云跨上电瓶车走人,三人都不敢再出言挑衅,连满脸是血的家伙都不敢大声哼唧。
从芙蓉北路往南开,到了湘雅医学院附近,吕亭云看了看手机,已经到了深夜十一点半了,估计张佑武早睡觉了。
发了个信息给张佑武,看看他睡了没有,如果没睡,那只能麻烦他找个熟人安排一下,不然按程序挂号,不知道要拖到几点。
张佑武很快打来了电话,他要吕亭云直接去急诊室。
待吕亭云慢悠悠把电瓶车骑进医院,张佑武早已经等在急诊室门口,他的身旁,站着一天仙级别的美女医生。
“怎么回事?”张佑武问道。
吕亭云背过身指指伤口道:“被个神经病挠了一把,你看看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上次那个女人,你说你都一把年纪了哄个小娇娘,你累不累。”
“男的,一神经病。”
“骗鬼,还有红色的指甲油印,王露,你看看要不要打疫苗。”张佑武嗤之以鼻道。
“骗你干嘛,代驾遇见的神经病,这女人是谁,和你关系匪浅吧!”
“少他妈的东拉西扯啊!交代你的问题,我抽个时间陪你找找马小云看看能不能转圜。”
吕亭云只感觉脖子一麻,那天仙级别的绕指柔在检查自己的后颈处。
“说人话佑武,叽叽咕咕的一句听不懂。”王露不客气的道。
吕亭云偷瞄了一眼王露,真是冷若寒冰,肤白如雪,气质高雅,主要是喊佑武那亲昵神态,吕亭云秒懂。
“我发小,你偷听个什么劲,尽快处理,看看等一下能不能喝杯酒去。”张佑武随口道。
“你想他死,三天内不能喝酒啊!”王露开始开药。
朝中有人好做官,从进急诊室到打完针出门,尽然没耽误一分钟。
张佑武送吕亭云到电瓶车旁道:“和你说的事记住了没,马小云不是转圜不了的人,过几天我陪你走一趟。”
吕亭云低着头沉吟了一下道:“佑武,算了吧!”
“你莫告诉我那个黄毛丫头真和你有一腿。”张佑武带着怒气道。
“佑武,”吕亭云停顿了一下而后组织语言道:“很多事你不知道,怎么说呢!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什么事,如果难以启齿就算了。”
“也不是,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容易带马小云回来?我们认识几天就确定了关系,她急匆匆的跟着我到了八面山,她其实···”
张佑武一言不发的看着吕亭云。
“其实她在逃避一个人,她前男友。那个男人其实我见过,他是台资工业园的唯一继承人,十几万工人的工业园,听说广东那样规模的工业园他们家还有几个。问题是···”
“什么?”
“那男人年纪和我们相仿,而且长得文质彬彬的。”
“所以你退缩了?”
“不是,我是前天晚上才知道的,马小云亲口告诉我的,那人委托了律师找到了家里。”
“那又如何?”
“佑武,谢琴没跟过你受苦,所以你不懂。马小云这么多年跟着我,一分钱一分钱省吃俭用的想挣份家业,可结果你清楚,她如果有好归宿,我怎能忍心···”吕亭云声音突然悲呛起来。
张佑武故作轻松道:“那得带你儿子做个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