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乔阿彻底傻了,她死死抓着脑子里的那个画面,而那些画面却是慢慢淡去了。
身下的霍焕臣在轻轻地挣扎,好像他这样很不舒服,可又怕动作太大伤到了董乔阿,董乔阿垂头看看霍焕臣,他还是那样呆呆的,傻傻的,眸子里的瞳孔镶着一圈金边,时不时木然地动上一动。
董乔阿双手捧住了霍焕臣的脸,霍焕臣不再动了,她垂头又咬住了他的下唇,可这一次她脑子里的那些画面没有再跳出来,而让她惊讶的是霍焕臣动了。
他一只手托住了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贴近自己,不等董乔阿再有什么动作,他便侵吻上去了,好像他的痴傻是装出来的,就等着董乔阿对他做这个呢。
鸡鸣声响了好几遍了,树枝上蹿过的松鼠惊飞了几只胖头鸟,董乔阿翻了个身从霍焕臣的身上掉了下来,她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在看清楚自己躺的地方和自己身上的狼藉时,她才慢慢回想起自己和霍焕臣昨天夜里在这里都干了些什么。
董乔阿心里咯噔一下,她忙趴上霍焕臣的胸口去看他,霍焕臣也慢慢睁开了眼睛,他扬着嘴角冲她笑,像喂饱了的、一脸满足的大狗狗一样,董乔阿也知道他做不出别的表情来。
这个时候董乔阿只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她迫切的想洗个澡,她看看自己被霍焕臣扯开的外套,这个勉强还能穿,她忙收拾着自己冲霍焕臣道:“大霍!快起来了,我得偷偷从后门上溜进去洗个澡,最好是别人这个时候还没起来呢!你叫陆起给你换衣服,懂吗?”
霍焕臣还躺在草丛里,他还那样傻傻地抿着嘴,不过他倒是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听到董乔阿的话了。
欢愉对于年轻人来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尝过了这东西的美妙,这个便成了生活的必需品了。
文列凡约了安露谈合同的事儿,陆起是要跟着一起去的,从收拾完自己到早饭,董乔阿一直心虚的不得了,陆起还老是递眼色给她,等到文列凡和陆起出门时,董乔阿才感觉自己的紧张感缓和一点儿了。
原来背着长辈偷腥是这种感觉啊,不过英明神武的老邢和老杨应该都知道了吧?
董乔阿想着,她看看收拾桌子的易雪或和绍冰熹,又去瞄北屋了,不过北屋里没动静,因为这个点儿老邢一般在睡觉,而杨开雨要给自己一宿的工作收尾。
绍冰熹看着董乔阿一早上跟做贼似的,老是瞄瞄这儿瞄瞄那儿,她将碗碟帮易雪或送到了水池旁,又过来小声问她:“乔阿呀?一夜未归呀?是不是得给好姐妹讲讲去哪儿造作去了?我感觉我得向你学习一下,我明显和雪或雪唯相处不来呀!我现在对着文列凡还感觉束手束脚的呢!”
董乔阿又心虚地瞄了北屋一眼,她小声道:“一……一会儿和你说……”
郭厢萝的右手臂被耿萦冕卸了,他怕那些伤痕会继续往上蔓延,而耿萦冕也承诺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帮她做好新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