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晨端过来了热牛奶,董淑芬上楼休息了,董乔阿将热牛奶往唐宣锦那里推了推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个时候田念倒成了无关紧要的人,他也知道唐宣锦就是想看看自己,他不言不语,就在沙发上窝着,而唐宣锦则是捧起热牛奶抿了一口问:“你们也知道我前世的事情了吧?”
旁边的董乔阿与对面的赵晨就点了点头。
“现在想想,那一世做的事情很下贱,不是么?”唐宣锦苦笑了一声。
这个董乔阿可没法儿说,她没有接唐宣锦的话,唐宣锦却是接着道:“你说一个有些财势却又不能完全见光的女人,找男人也算了,自己和他过的好好的,都有孩子了,还帮他娶什么人间的妻子,若是自己不能和男人长久,和他说明白了,自己躲的远远的,让男人该干嘛干嘛,这不就好了,非得弄出这么一帮子糟心事儿来,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
“你当时要这样想不就没有后来这些事儿了,我也感觉那个华岳神女脑子有问题……呃,我不是在说你……呃,不过好像说的就是你,嗯……”赵晨感觉自己这话圆不回去了,他干脆也捧了牛奶闭嘴喝牛奶了。
“所以,你现在是有些自责么?有钱有势的人在对付小人物时,不就是这么不计后果么?他们都感觉小人物掀不起风浪来,也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董乔阿一脸无语地看着唐宣锦。
“是啊,可是我没想到冯瑞宁找了道士啊,而且她现在又和那个道士碰上了。”唐宣锦又道。
听唐宣锦这样说,董乔阿立刻想到了罗庆恩,可不等她问出口,赵晨先说话了:“那个道士是罗庆恩吧?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恩怨?”
“冯瑞宁不恨我,没有人会恨惹不起的人,他们只会恨自己身边的人,冯瑞宁恨的是连亭礼,这个男人没有主见,上一世时,华岳神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自己一点儿脑子都不动,这也是埋下祸根的原因之一;我不知道冯瑞宁现在到底想做什么,我也没有那个能力,我只知道她和罗庆恩在明里暗里较劲儿,剩下的事情,我想我应该帮不上忙了。”唐宣锦压了压眉毛。
“可唐宣林说他妈妈出国了呀。”董乔阿接了一句。
“他信他妈的话,你信吗?”唐宣锦瞄了董乔阿一眼。
董乔阿没有再说话,赵晨也没有再说话。
唐宣锦一离开董阿与赵晨便很快休息下了,杨开雨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不过董乔阿与赵晨可没有精力管这么多了,而田念则是又小心翼翼地回了邢宁子的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邢宁子居然是第一个起来的,他起的比董淑芬都早,邢宁子下了楼,他最先叫醒了赵晨,赵晨迷迷糊糊的,在看到邢宁子示意自己起床穿衣时,他还以为这是自己在做梦呢。
“你去盯一下罗庆恩,这个是她所在的位置。”邢宁子说着,滑开了自己的手机给了赵晨看。
赵晨忙接了邢宁子的手机默背了一遍那个地址,随即他扯了自己床头的外套往身上一披,立刻下床穿鞋,邢宁子又瞄着他嘱咐着:“记住了,是盯着,别的不做,如果对方发现了你,你立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