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容玲,我劝你见好就收哈……”邢宁子懒洋洋地提醒着。
那位戴小姐扭头看了邢宁子一眼,她语气里带着娇嗔:“前辈,您这是什么意思呀?”
邢宁子这一次连眼睛都懒的睁开了,他将双臂往胸前一抱,整个身子往树上一靠,交叠的脚脖子还抖了抖,瞬间,一张粉色的法阵在他脚下转开,法阵往远处扩散开去。
董乔阿望着粉色的光芒远去到了自己目光所不能极的地方,她在心里感叹着邢宁子的神通,又听他开口道:“容玲,你看,你有自己趁手的武器,我家大鹅却没有,我将她的力量增幅百分之五百来对付你的肋刃,你看怎么样?”
邢宁子的语气里带着兴灾乐祸,戴容玲的脚下也被粉色的光阵覆盖了,本来在她手上自由浮动的刀刃此刻却是僵在了半空中,而被董乔阿打的瘫成一团的那几个大汉也早就化成了黑沙随着风四散流开了。
对面的戴容玲没有动,她盯着邢宁子看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了妩媚又淫靡的笑意:“好吧,存储卡我改天再来要,既然前辈都开始抢我们的东西了,那前辈也不要怪晚辈在前辈的单子上见缝插针哟。”
“你要是不忙,仅管来插。”邢宁子还是那幅无所谓的样子。
戴容玲转了身化成一缕黑烟卷向了远方,邢宁子的脚尖又一抖,粉色的光阵开始缩回他的脚底了,董乔阿拍着自己粘了些土的手问:“老邢,那位戴小姐是谁呀?她是人是鬼呀?”
“一个死在民国的烟鬼,她即不是人,也不是鬼,她是怪。”邢宁子看自己的车去了。
“那,老邢,她这一次没有把存储卡要回去,她还是会来找我们的吧?”董乔阿又问。
“要什么存储卡,那里面不过是一些可以操作的倒霉蛋的名单,又没有什么极好的精魂精魄,她估计也不稀罕,那存储卡是不是她的都难说呢!我想啊,她大概是知道我出来了,想过来探探我的实力,如果我是重伤不济呢,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抢咱们的生意了,如果我恢复的不错,她感觉还是抗衡不了我,那她就当是来给我打个招呼了,懂不懂啊?”邢宁子直说着,把车子倒了出来。
董乔阿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她看着邢宁子催着她上车了,她忙又蹭了蹭自己鞋上沾的泥,钻进了副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