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在黄花梨木上摸了摸,惊觉一些古怪的花纹,上面纹理细密均匀,伴有一邪水波纹和鬼脸,看起来有些诡异。
“鑫总,你这事做得可不厚道了,自己撞鬼还把我们拉下水。”二叔示意我们先不要进去。
“吱呀~”
大门打开后,从里面走出个裹着一层黑色衣服的人,他表情十分凝重:“大师救命啊。”
二叔不敢轻易靠近:“请以真面目示人。”
“我是鑫新。”黑色衣服的男人,从其身高和面型看,的确和鑫新有几分相似。
鑫新很恭谨的请我们进去办公室内坐,上面的真皮沙发让人毛骨悚然,就好像他身上那件裹着脸的衣服一样。
而鑫新之所以变成这样子,还得从画皮鬼变成人皮灯笼讲起。
当天夜里,鑫新还在家里洗着澡,窗口不知为何自己开了,从外面吹来一阵风,本来放在架子上的真皮衣服掉下来,套在他头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层衣服就脱不掉了。
本来被画皮鬼附身鑫新是必死无疑,但是幸好他胸口前有一个开过光的佛像,所以才撑到现在。
“昨晚我就一直发烧,迷迷糊糊中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的那层皮糜烂至极。”鑫新心有余悸说道。
村长对村里被注入粪便池水有着很大的怨气,愤愤地道:“那你也不能毁村里的蓄水池啊。”
鑫新无奈解释:“我请教过风水师,画皮鬼吸了村里的风水才会脱身出来,所以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就必须毁掉村子的风水。”
即便是毁掉村子的风水,鑫新身上被裹上的那层皮,只需不到一周的时间,便会侵蚀他的皮肤,最后会觉得越来越瘙痒,在挠的过程中把皮肉挠掉而亡。
“既然你有别的风水师,又何必找我们?”二叔冷哼一声。
鑫新找来的风水师不到一个天时间,就被一股莫名鬼火烧死,然后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
我可不想掺和进画皮鬼和鑫家百年恩怨中,更何况鑫新先是掘了金家祠堂坟墓,又坏掉村里的风水,像这种为富不仁的人,不幸灾乐祸就不错了。
鑫新明白自己做了很多坏事,直接摊牌,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沓支票。
“救我一命,五千万现金。”鑫新渴望道。
村长不知觉的咽了下口水。
二叔始终不开口,沉默以对。
我是金家后辈,更没有二叔丰富的经验,只好学他一样沉默。
鑫新把村里地契拿出来,并承诺道:“只要你们能救了我的命,买下来的地都还给你们,还帮你们把村子恢复原貌。”
这个诱惑连二叔也不禁动了心,里面有一些本该是我们金家的地,却被村民以地基宅形式卖了出去,如果能拿回来,对咱们金家以后的运势大有增强。
二叔微微点头,答应了:“救你可以,不过你必须全程听从我们的安排,否则我自有办法让你自食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