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自己能如此完美的把画皮鬼和法医皮分离出来,生怕自己一个失误,就把人家一生给毁掉。
慢慢的,额头上汗水滴在手腕上,我便觉重若千斤,刀口插进法医手背。
“现在是午夜,寒气重,即便是画皮鬼被封印住,也能凝结冰霜冻住你的汗,快点擦掉。”二叔提醒道。
颜凌赶紧靠近,用自己上衣胸袖处替我擦汗,一时间她身上那股少女幽香袭来,还有低头可见的酥白乳-沟,我便不由心神一荡,差点又失误了。
我再次稳住心神,这次是以我多年在村里抓蚂蚱的技巧,快狠准的把画皮鬼那层薄皮撕下来!
法医双手除了刚才不小心插中的刀口,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颜凌说了句谢谢,就赶着把法医送到大医院里检查。
二叔阴沉着脸,把被封印住的人皮塞到我手里,自己却连碰都不敢碰。
“为什么要我拿着?”我不明白里面有什么讲究。
二叔懒散道:“我都没了生育能力,而你起码是金家独苗,画皮鬼害谁也不会害你的。”
吓得我差点把画皮鬼人皮丢掉。
回到金家祠堂后,二叔和我拜祭一下先祖,便让村长送来之前拿走的古画,又准备好一些掺杂朱砂的墨水和一杆很粗的毛笔。
二叔准备把画鬼皮重新画进古画里。
吕巧巧把古画拿来,对着我们的时候有些躲躲闪闪,后面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很抱歉,我们吕家把你们的画损毁了。”
古画上面空了一片,因为埋地下太久,好些个地方都脏成黄橙色。
二叔摸了摸吕巧巧的头,安慰道:“不用担心,待会你看着二叔怎么把它恢复原貌的。”
金家风水画不同别家,上面有特别印记,当损毁后可以重新续接上,所以金家堪舆才一直延续数百年。
二叔把画卷铺下来,只见多了一颗风水树,上面系着吕家每家每户的姓氏。
我嘀咕道:“古画把吕家那颗倒下的风水树印了进来。”
二叔捏着毛笔,豪气顿生:“借助两棵树的风水气运,今天非得把画皮鬼给封住!”
老实说,二叔画画水平真一般,毛笔沾上墨水后,只在古画上留下两个大大的交叉,顿时把整副画的风格都毁了。
二叔把人皮贴上去,嘴里念叨着金家遗留的补画咒文,汇聚先祖在画卷上留下的精气神,大喝一声:“融合!”
人皮渐渐渗透进画卷里。
忽然,画卷像是不舒服一样呕吐起来,把人皮又给吐了出去。
“该不会是画得太丑,连祖宗都嫌弃了吧?”我看到祖先神主牌微微颤了颤。
二叔翻了个白眼:“放屁,补个画而已,祖宗哪有这么小气?应该是我年轻时掘过坟墓,沾惹了死气,再碰风水画就不合适了。”
二叔把毛笔递给我。
其实我画画也不咋滴,勉强算是小学生水平,花花草草可还行,要是其它就只能画个几何轮廓。
按照自己的心意,我画了个囚牢给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