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见了。”凶煞倒在地上痛苦叫唤。
我趁机跑了,一会才发现外面根本没下过雨,路面也是干的,想到这里不由懊恼自己的任性。
赶巧碰到陆知画。
“刚才见到你被一阵迷雾遮住,你跑哪了?”陆知画没好气说道。
我苦涩露出被咬的手指,把遇到珍珠一系列的事情都说了。
陆知画脸色沉重,从怀里掏出一把朱砂,在嘴里碾碎后,才涂抹到我的伤口上。
果真好使,手指不疼了。
“我不会有后遗症吧?”想到那么可怕的凶煞,我心里没底。
陆知画微微摇头:“咬你的是小蜘蛛,毒性顶多麻醉你一下,只要休息一阵就会没事的,按你所说,那凶煞是新妇罗。”
新妇罗,又可以叫做蛛女,传说古代一些女人红杏出墙后,被扔到装满毒蜘蛛的箱子处死,死后怨灵便化为蜘蛛凶煞,常常在森林中出没,勾引年轻的男子,吃其灵魂。
“这么毒辣?”我不由抖了抖,心有余悸。
陆知画却再度爆料:“新妇罗这种凶煞不会到城市内的,而现在出现了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抓来的,第二种是用活人装进毒蜘蛛箱子内,养出来的。”
我马上带陆知画到现场,可惜新妇罗早就逃之夭夭,但她并没有责怪我,而是在现场把黑色的箱子捡了起来。
据推测,这是新妇罗的窝,刚才由于被伤到眼睛,所以才遗留下来。
一连三天,陆知画都没出过门,她信誓旦旦要研究里面的蜘蛛,用一种特殊的感应把新妇罗给找出来。
出乎意料,林承天前几天说独立调查这几起命案,怎么会约我和陆知画到咖啡厅?
和前几天的状态不同,林承天着急的站门口等待。
“你们可算来了。”见我们来了,林承天松了一口气。
我没给他啥好脸色,点了一杯拿铁悠哉闲哉的享受。
林承天不由苦笑:“我错了,不应该大意的,结果害得灵异局几名同僚丧命,上头也颁布命令了,务必解决这凶煞,不用抓活的。”
我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而是无论凶煞或是怨灵,都是不可控因素,谁能保证全身而退?最大程度保证安全的做法,就是把它们打得魂飞魄散。
“早有这样的共识,就不用牺牲那么多人命了。”我不由悲天悯人。
陆知画毫不留情的揭穿:“也没见你搞定那个凶煞,光顾着和人家卿卿我我了,差点就被吃掉。”
我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林承天大致上给我们讲了个情况,在前两天,也就是我打跑新妇罗的第二天,在一所艺术大学的厕所里,发现同一批阴年阴月阴日死亡的人。
灵异局当即决定派出几名抓鬼大师,都是一些有经验的老前辈。
敲锣打鼓倒是不少,可是一个个踏进里面的厕所,像是踏进了不归路,没一个能走得出来。
后来经法医检查,他们全身都是汗,还长了一些毛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