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有人流的咖啡厅里,裴经沅和南浅相视一笑。俩个人在没人看的见的角落,各自心里打着不同的如意算盘。
在裴经沅看来,南浅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无非就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利用的价值了。
南浅这人,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迟早成为一个大麻烦。看来他自己得好好盘算盘算了,是时候丢掉南浅这个大麻烦了。
裴泾沅这样想着,眼中透露出了一抹,让人恐惧的狠历。使人看了不禁胆颤心惊,让人不自觉的害怕。这样的裴经沅实在是,叫人害怕。
而一旁的南浅呢。自然也是在心里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的。南浅和苏知晚的不合由来已久。她南浅自然是希望苏知晚是要不得好死,身败名裂。
南浅心里面巴不得她苏知晚身败名裂呢,最好是能死无葬身之地,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的。
先是南浅的私生子的事情,凭什么她苏知晚生来就是苏家的女儿,光明正大的女儿。可以随意的嫁给裴旌霖。
而她南浅,只能做一个不被苏家承认的私生子,这辈子都只能是区区的一个南浅,要让她日日活在苏知晚的阴影里。她南浅做不到。
以前做不到的事,现在做不到,以后,也更加做不到。
南浅心里狠绝的想着。“苏知晚,真是天助我也啊,这次的事情,我一定调查的让你们满满意意的,让你后悔再回国来。”
“你说,你都走了,还回来干什么呢。乖乖的就呆在国外不好吗。你过你的潇洒日子,我们往事就一笔勾销。谁也别干涉谁,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南浅透过眼前的恨意,抬头看了一眼的正在泯着咖啡的裴经沅。“苏知晚,不是我不放过你,是你自找的,从前的屈辱,和以后的荣华,属于我的,我都要亲手拿回来的。”
“不论是苏家女儿的身份,还是裴家的女主人,旌霖哥哥的身边站着的女人,只能是我。”
南浅放下了手里的杯子,重新戴上的墨镜掩去了她满心满脑的从眼睛里溢出来的狠意。缓缓的向对面的裴经沅伸出葱白的手来。“裴总,我们,合作愉快。”
对面的裴经沅却没有领情,甚至是没有抬头。只听见裴经沅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欸,苏二小姐,谈不上合作,各取所需罢了,所以,你去干你想干的事,别动苏知晚。”裴经沅顿了一顿说,“别忘了,她可是你姐姐。”
南浅收回手来,冷哼一声说,“裴总可真是会怜香惜玉,在这,我南浅可好意的提醒您一句,儿女情长可成不了大事。”
说完,南浅便踩着她那双恨天高,嘎嘎嘎的走出了咖啡厅。“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裴家偏方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以前上不了台面,以后也上不了台面,还真以为自己能够顶替旌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