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万万不能被顾怜看见。
于是,司渊帝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反抗。
“怎么,师父这么喜欢这身跟那个女人成婚的衣服?”
顾怜冷笑,干脆不脱了,直接伸手扯开,布料撕碎的声音硬生生的自空气中响起,司渊觉得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他猛的倒吸一口气。
这何止是侮辱?
他觉得他已经被踩在了脚下践踏,而且这般践踏他的人,还是那个他亲自养大的徒儿。
所幸,顾怜没有继续扯开他的上衣,下一秒,身下却是一凉。
司渊帝君脑袋彻底变得一片空白。
顾怜的温柔对司渊来说依旧是暴虐。
他何曾如此狼狈过?
在自己徒儿身下扭动腰肢、喘息、呻 吟
荒唐又可笑。
衣衫凌乱,司渊侧身躺在一旁,蜷缩着身子,轻轻的喘着气。
他内伤偏偏在这个时候复发了,背上的那一道道雷鞭的疤痕都在刺疼,五脏六腑宛如被虫子咬着一般,司渊低头埋起脸,剧烈的咳嗽着,把脸咳的一片苍白。
顾怜呆呆的待在原地,望着蜷缩在床边咳嗽个不停的司渊帝君,心如刀绞,他快步上前,手指轻轻拨开覆在司渊帝君眼前的那一条白绫,白绫飘落,司渊双眼早已泛红,眼角湿润,蜷缩着身子,那被捆仙索缚住的双手手腕早被磨的一片通红带血。
顾怜蓦然清醒,手忙脚乱的替司渊帝君解开手上的捆仙索,解着解着,他手都是颤抖着的。
解完捆仙索,顾怜把捆仙索紧紧的攥在手里,慢慢的弯下身去,脸埋在司渊帝君发间,颤抖着声音,轻声道,“对不起……”
司渊帝君眼神复杂的望着顾怜,心里一片苦涩,宛如打翻了五味瓶。
这叫他如何回应顾怜好?
司渊慢慢的闭上眼去,眼泪自眼角滑落。
他知,自己终究还是输了。
他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是他,选择了一错再错。